“寶寶貝貝沒事。”祈天澈捧起她的臉,眼裡皆是心疼和歉疚,以及悔恨,“你怎麼可以這麼傻,嗯?”
居然為他受了那麼大的苦楚,若不是今日恰巧劉氓來了,而且道出真相,他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她當年的離去竟是為他。
“我說過要向你證明的,哪裡傻了!”懷瑾以為他說的是這件事,再加上他溫柔寵溺的語調,讓她整個人心花怒放。
“不用證明了。”
祈天澈包裹住她的粉拳,垂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指腹溫柔地摩裟她的,眼裡盈滿心疼。
一寸一寸的挖,沒日沒夜的挖,這雙手……
懷瑾兩眼發亮,“你願意相信我了?願意原諒我了?”
“嗯。”他點頭,沒有多說,只是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摸了個遍,想象當時被凍壞的樣子。
懷瑾雀躍不已,卻又聽他說,“後者繼續努力。”
懷瑾愕住,小嘴微張,什麼叫做後者繼續努力?
腦門被他屈指輕彈,熟悉的親暱動作讓她樂開花。
緊接著,她的唇被他輕輕覆上,“我不想再聽到這張嘴說出那般傷人的話。”
然後,他抓著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口,低聲呢喃,“傷了我的心,以心補心。”
懷瑾都不知道心跳爆棚的是他,還是自個了。
“奴家會努力贖罪的!”她聽懂了他的意思,恢復以往的囂張,雙臂圈住他的脖子,湊近他耳畔,悄聲說,“肉償,可好?”
才說完,小屁屁就被打了。
“裝什麼裝,幾個時辰前,不知誰點頭說好,還身體力行了。”懷瑾呶呶嘴道。
男人微微挑眉,一把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住她,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這個提議,很好!
火辣辣地一吻後,懷瑾偎在他懷裡,嘴角甜甜地上揚,一顆慌亂的心終於得到了安撫。
雖然還沒能得到他完全原諒,但至少他願意抱她了,像以往一樣。
至於原諒,呵呵……多的是招數。
“風大,回去吧。”祈天澈牽起她的手,往馬那邊走去。
懷瑾與他十指緊扣,這種感覺,真的彷彿隔了一世紀那麼長。
“祈天澈,我今夜可不可以回去睡了?”信心滿滿地問。
“……”
男人沒回答,懷瑾後悔了,早知道不問,到了夜裡直接殺過去。
“沒有你的夜裡,很冷的。每天抹胭脂也不爽。”她小小聲埋怨。
“不可以。”他淡淡地說。
懷瑾停住腳步,瞪他,“祈天澈,你別太……”過分。
手指被他的大掌包裹住,“因為,我要過你那去。”
淡淡的一句話頓時熄滅了懷瑾不甘的怒火,她重新揚起笑容,“這還差不多。”
祈天澈忍不住用手去按她的小腦袋,“別忘了你是‘戴罪之身’。”
“是!”懷瑾敷衍地應了聲,突然,眼神凝住,笑容也僵住,臉色凝重。
她停下腳步,使勁搖晃他的手臂,“祈天澈,你看那是什麼?”
祈天澈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就見地上有凌亂的腳印,不覺得有什麼。
懷瑾直接拉他過去,在一個腳印前蹲下,“你看,這兩隻腳印有什麼不同?”
祈天澈仔細看了下,“一隻前腳掌較寬。”
“對!你記不記得我們離開京城前去探過聽風樓,聽風樓的機密室裡那個地下室的腳印?”
“我記得,但沒留意腳印大小。”不仔細看的話不會注意到,這小東西的觀察力還真是不一般。
若非如此,今日也會錯漏了這線索。
“我留意了,聽風樓裡的那個腳印也是左腳前腳掌略寬,若我沒猜錯的話,此人左腳必定是多了一隻腳趾,所以比前腳掌要比右腳的寬一些。
”
“方才那麼多人,你怎記得這腳印是誰的?”
懷瑾勾唇一笑,“跟我來。”
然後拉著他飛身落在方才那個人站的小山坡上。
小山坡被風吹蓋了一層塵沙,方才站在那裡的人腳印明顯,這一看,證實了她的猜測。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也就揭曉為何聽風樓會與月朗國勾結,而作為樓主的秋離楓並不知情了。但是,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可以號令聽風樓?還能輕而易舉拿出聽風樓樓主的印鑑。”懷瑾深深擰眉。
“別想了,先回去。”祈天澈輕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