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白了幾分。
“好端端的怎會生病?”懷瑾嘀咕。
“嗯,應是昨夜孤枕難眠。”黑眸一副幽怨地看她。
懷瑾很想翻白眼,別整得好像是她讓他生病的好麼!
“用過午膳沒?”她依舊口氣很差地問。
“回娘娘,奴才勸過皇上很多次了,皇上說不想吃。”李培盛十分機靈地告狀,但馬上招來主子一記冷眼。
“李培盛,去吩咐御膳房熬清淡小粥。”懷瑾果斷下令。
“是!奴才馬上去!”李培盛欣喜地退下。
“我想老天是在幫你懲罰我欺騙你。”男人戲謔地道,把她安坐到腿上,繾綣地與她耳鬢廝磨。
“哼!我的男人我自己懲罰,幹嘛用老天來幫!”懷瑾輕哼,他親暱的行為叫她身子發熱。
“我知道你把寶寶貝貝丟給我帶,並非是氣我當年沒能照顧你們,而是知道後天我們就要和孩子分開,你覺得我才剛與孩子相認,應該多點相處,好親近些。”
“你你……少自作多情了!”被說中用心,懷瑾不自在地想跳離他的懷抱,但被他抱得緊緊的。
“我是病人,沒力氣跟你爭。”祈天澈虛弱地道。
什麼沒力氣,那現在抱她抱得那麼緊的人是鬼啊!
“懷瑾,當初以暗王的身份出現在你面前是覺得有趣,更因為也想借此知道你新鮮的另一面,比如,華爾茲。”
“你就是個無恥小人!我當初叫你吳小人就沒錯!”懷瑾輕哼,對!不止是暗王,還有吳小人!
他還真是愛玩角色扮演啊!
“記得嗎?是你自己發現暗王這個身份的,我可不止一次讓你揭下面具,是你自己沒膽。”
“誰沒膽!明明是你說揭下面具就……”
該死!
懷瑾及時閉嘴,怎麼說都讓他得瑟。
“就怎樣,嗯?”祈天澈把落在她頰邊的髮絲勾到她而後,順便親吻了下那雪貝般的小耳朵,“因為那時候你已經認知到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嗯,這點,我很欣慰。”
懷瑾用力瞪他,就知道他在跟她得意。
“你毀了自己冰雕的那日,我打定主意不再瞞你,讓你揭下面具的,誰知……”
“病人不會那麼多話!”懷瑾生氣的打斷,又要說她沒膽就是了。
靠!她當時又不知道他就是暗王,一心只想跟他斷得一乾二淨,只差沒求神拜佛別再糾纏了,誰還想知道他長得是圓是扁。
“嗯,最後一句,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草包,暗王的身份方便我英雄救美。”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說,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