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能鬆口。
“我們也不要多,你們借個一百兩就行,一百兩對於你們來說,指甲上扣一扣都有了。”
呂容心想這麼一個小數目,他們還敢說沒有嗎?
楊遠聽後,直接就笑了。
“一百兩,你還覺得少了?我們楊家以前並沒有虧待你們宋家,可你們宋家做了些什麼事?那是騙,一直在騙我們,如今還好意思再找我們借銀?”
呂容聽著不樂意了,“什麼叫做騙?我們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假的,真要說騙的話,那也是溫晗騙了你們。”
“還敢說不是騙?難道那宋巧是不是從你孃的肚子裡面出來的,你娘她自己不知道嗎?她既然知道,還敢騙我們說宋巧是楊家表小姐,這不是騙又是什麼?以前我們真是太仁慈了,看來這事還得回頭找一下舒大人。”
楊遠氣不打一處來。
這給臉不要臉了,他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呂容一聽到他要找舒大人,心裡有些著急。但是她已經上來了,也說了前面那些話,不討一點銀子,她心有不甘。
“楊二公子,你就不怕這事傳出去丟你們楊家的臉嗎?到底你也曾經是我們家的姑爺,如今找你借個一百兩銀子給老人治病,你都不願意,這不是想要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嗎?”
“你們做兒子的沒用,怪我?”
“我們是沒用,所以才找你借銀子啊。”
呂容倒是乾脆,你說什麼她都不介意,反正就咬住了要借銀子。
楊遠不想再說了,他覺得再聽下去,自己會一腳將這女人給踢出去。他衝著外面的馬伕,道:“你是死的嗎?居然讓這個女人爬上來,趕緊把她趕下去。”
楊安抓住了楊遠的手,衝著他微微搖頭。
示意他不要這麼衝動。
楊遠皺了皺眉頭。
馬伕進來看著呂容為難的道:“這位大嫂子,你先下去吧。你這樣二話不說就攔人家的馬車,還爬上來,這不對啊。”
呂容一聽來了氣,伸手就推搡著馬伕,“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那馬伕被她這麼一推,險些掉了下去,滿臉漲紅,“大嫂子,男女授受不親,你別動手啊。”
呂容聽到這話之後,電石火光間突然有了主意,她用力扯散自己的髮髻,又扯了扯衣服。
楊遠和楊安直接愣住了。
她想要幹什麼?
呂容看著他們,道:“這是你們逼我的,我只是想借點銀子,你們也推三阻四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現在,如果如對著村裡面喊你們在這裡非禮我的話,你們說,今天會有什麼結果?”
二人一聽,臉色沉了下來。
他們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呂容還能幹出這種事?
楊遠惡狠狠的看著她,威脅道:“你不要不知死活。你要真敢這麼做,吃虧的也不是我們兄弟二人。你一個婦道人家幹出這種事情出來,難道就不怕被關豬籠沉塘嗎?”
“我怕什麼,明明是你們逼我的,你們想要在這裡非禮我。”
“憑你,這尊容?”
呂容聽著,氣得滿臉通紅,她再扯了一下衣服,露出了胸口。
楊安連忙轉過身去。
“宋大嫂,你冷靜一下。既然你借銀子是為了給老人家治病,那我們回去立刻讓醫館的大夫過來給她看診,醫藥費什麼的,我們全包了,這樣行不行?”
給銀子是行不通的,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拿銀子給呂氏看病?
宋家的事情,楊安多少也有耳聞。
呂容自然是不樂意,她才不是要給呂氏治病,她要的是要銀子。
“就是你們過來給她治病,可平時的調養費,也需要銀子啊。你們派大夫過來,我們自然是樂意的,但是一百兩,還是麻煩你們借一點。”
楊遠被氣得不行,又沒辦法,只好取出錢袋,抽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她。
呂容雙眼發亮,迅速的伸手奪了過來。
她將銀票塞回懷裡,然後把衣服批好,理了理頭髮,笑眯眯的道:“謝謝!謝謝!等我們以後有銀子了一定還你。”
說完,她就想要跳下馬車。
身後楊遠冷冷的道:“這張銀票必須要到縣裡的錢莊才兌取,可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到時你到鎮上取不到銀子,又說我拿假銀票騙你。”
呂容聽著覺得有些古怪,她轉身便問:“那你身上有現銀嗎?我不要銀票了,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