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即便家族覆滅,也不動用神器一般。
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就是太元宗掌門,齊留尹他們的到來,也就昭示著歐陽家註定的使命。
“先祖留下的訊息也不清不楚的,不知是要我們做什麼?”
“連太元宗這樣的千年道教大派都解決不了的麻煩,還要找到這一代神器宿主。”
“我們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苗……”
老頭子手持香斗,又開始碎碎唸了起來。
錦榮閒閒地插了一嘴道,“那就不去好了。”
歐陽智立刻吹鬍子瞪眼道,“不行,你得去,這是歐陽家的使命。”
“那不就得了。”錦榮轉身就走了,還打了哈欠,小聲嘟囔了一句。
歐陽智癟了癟嘴,“我哪裡囉嗦了?”
說著又吸了一口香斗,吐煙。
屋外,齊留尹在樹下打坐閉目休息了,風湘以借她的神器玲瓏玉給錦榮一觀,得到了在她房內另一張榻上借宿的機會。
江流不好意思去歐陽老前輩房內打地鋪,總給他一種欺負孤寡老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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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齊留尹他們早上醒來後,昨晚被毀壞的房屋已恢復了原樣,只見歐陽老人笑眯眯地靠在搖椅上喝米粥呢。
而錦榮已經打包好了行李,“我們走吧。”
“歐陽前輩和歐陽姑娘答應了?”別說江流和風湘,連齊留尹都有些懵然。不過一夜,怎麼就態度這麼快變了。
錦榮已準備好了說詞,“身為歐陽世家傳人,關乎天下安危,怎能置身事外,當然是義不容辭。”
齊留尹持劍禮道,“歐陽姑娘大義,留尹佩服。”
連來請的人都收拾好行李隨時都能走,齊留尹和風湘也不好意思再拖延,連江流撓了撓後腦勺,背起劍準備下山。
歐陽智透過水鏡,看著孫女他們一行人下山,唏噓感嘆之餘,眉間又不禁帶了一絲憂愁,
“總感覺有什麼大事發生?”
走到半路上,錦榮就聽到咕咕作響的聲音,幾人回頭一看,視線落在了臉紅,肚子正是剛才發出聲響的江流。
江流有些羞赧,但想起了早上起來看到歐陽老前輩手中的那碗熱氣騰騰的米粥,肚子又開始咕咕響了。
錦榮微微一挑眉,“我以為你們都辟穀呢。”
都辟穀是不假,但以齊留尹和風湘的功力,也就做到不至於被餓死,但尋常的飢餓感還是有的。
“我包裡還有些乾糧。”風湘翻了翻,拿出一紙包的大餅,分了幾塊給江流還有齊留尹,錦榮早上已用過飯了,擺了擺手謝過風湘好意。
果然還是風湘最溫柔了,江流內心嗚嗚感動道。
在趕了四五天的路後,一行人終於來的了太元宗所在的璇璣山。
太元宗的人倒是非常鄭重地接待了他們,尤其是鎮魂鈴的宿主歐陽錦榮。
太元宗的掌門鏡心還特地出來見了錦榮一面,問候了神機老人,以長輩的態度關懷寬慰了幾句,卻也未說請她來的緣由,只吩咐人好生照顧。
沒過幾天,江流,齊留尹他們又出去了,是去找另外幾位神器宿主,原本風湘還邀請錦榮和她一起去,錦榮有些心動,但探究神器秘密的好奇心還是勝過了去尋人看熱鬧的事,所以婉言拒絕了,說要留在太元宗,和鎮魂鈴好好溝通一番。
風湘想想也是,歐陽錦榮和神器多年分離,是需要一番時間契合。
卻不知,鎮魂鈴早在錦榮手裡被馴得服服帖帖了。
鎮魂鈴是神器不假,但神器有兩種,一為天地靈氣而化,伴天地而生。二為神明鍛造,故冠上神器之名,而鎮魂鈴屬於後者。
否則豈為凡人血脈能認主的。
想到神器,錦榮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不過既然會忘,那應該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錦榮搖了搖頭,心很大地也就不再去想了。
因著太元宗的人對錦榮非常禮遇,使得她在宗門內出入自由,倒是可以隨處走走。
在太元宗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錦榮已經在他們的藏寶閣裡進進出出幾回了,也翻了不少重要的典籍,卻沒發現什麼重要線索。
太元宗的人,除非是鏡心真人這種水平,不然想發現錦榮也難,而鏡心道人好像在忙著什麼事,一直閉關不出,連帶著宗門的幾位長老也很少出現。
鏡心不像是壞人,卻像是隱藏了什麼秘密,所謂神器關乎的秘密,但又似乎不是真心隱瞞,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