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果然就醒過來了。
見人醒了,鄭宇直接開啟了車門。
他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蠻橫說一句:“下車。”
這一次的事情後,鄭宇見路漫的頻率變得高了起來。一個星期多的時候兩三次,少也有一次,有時候一整個週末都會和她待在一起。
到了三月份,天氣變得暖和起來。
又一個週末,鄭宇沒說會來,見天氣好,路漫自己背上畫板去附近的公園寫生。因為週末加上天氣晴朗,春天景色也好,公園裡的人特別多。
路漫挑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待著,面前是一叢月季。她總需要有事情打發時間,既然頂著喬嘉言的身份學了畫畫,那麼這方面的事情就不錯,何況她也當學習。
鄭宇打電話過來是十一點多,路漫報了方位,遲一點的時候他自己過來。儘管已經是春天了,但路漫的手一直露在外面還是有點涼,鄭宇摸了摸,就幫她捂住。
這是一個體貼至曖昧的動作。路漫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驚詫,想抽回手卻被制止了。她仰頭衝鄭宇笑笑,臉頰泛紅說:“我沒事的……馬上好了。”
鄭宇幫她捂了一會才鬆開她的手,路漫將剩下的那點畫完。到了十二點半附近,他們收拾東西回去。鄭宇主動幫她忙,畫板沒要她自己拿。
難得鄭宇如此溫柔,路漫自覺的臉上滿是嬌羞欣喜。回去的路上,興致勃勃和鄭宇討論中午吃什麼。公園離得近,七八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回去了。
鄭宇在前面開啟門,路漫跟在他身後。
門被開啟的一瞬間,他們都看到,玄關站著一個人。高挑的身形,人到中年狀態卻還很好,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身上是淺色風衣,脖子上繫著一條印花絲巾。
她臉上維持著笑容,和藹的目光落到了鄭宇的身上。
哪怕開口,她的聲音也是慈愛的:“虎子,怎麼週末也不回家?”
虎子算是鄭宇小名,他出生那年正當虎年。
鄭宇沒想到他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