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守著你,哪兒都不去。”葉拓執起李青竹的手輕輕一吻,說道,“路邊的花草再惹眼,在我心裡都不及你的一絲一毫。”更何況,如今就這麼一個小娘子,都差點兒守不住了有木有?!學院裡那三個男人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李青竹捧著葉拓的俊臉使勁的瞅了瞅,半晌也沒看出什麼究竟來。她嘆息一聲,問道:“怎麼你從邊關回來之後,就變了這麼多?以前,你從來不跟我說這些甜言蜜語的。而且,有時候我跟你說句話,你半晌都不理我的。”所以說,從前那個冰山系禁慾型的男人哪兒去了?
葉拓薄唇微勾,大掌在李青竹的身上輕輕遊移,哼聲道:“這樣不好麼?難道娘子不喜歡為夫這個樣子?”他可是偷著看了不少自家娘子枕頭底下的話本,最後才總結出一條萬能準則:雖然愛是做出來的,但你不說,人家不一定會知道。
愛一個人,喜歡一個人,就得說出來,讓她知道你的心意!
他跟青竹之間隔得東西太多,距離太遠。越柔、顏子衿、夕情,甚至睿兒跟阿寒。都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阻礙。更別提,他跟青竹還有著十一歲的年齡差,典型的老夫少妻搭配!
青竹是個心眼小的,介意的太多。有些事、有些話如果不說明白。也許他這輩子都別想跟自家娘子交心了。
李青竹嘆口氣,仰躺在葉拓懷裡,幽幽的道:“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不太習慣。”這種突然轉變風格的事情,總得給人時間去適應啊!
葉拓輕撫著李青竹柔順的髮絲,低聲道:“記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得學會相信我。我們是夫妻,夫妻就要坦誠相待,毫無隱瞞。”
李青竹一巴掌拍開葉拓作亂的大手。掩了掩自己散開的衣襟,哼聲道:“葉大將軍,我記得坦誠相待不是這麼用的!”
葉拓直勾勾看著李青竹衣衫掩映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不滿道:“不能做也就算了,摸一把都不行了麼?!”
李青竹磨牙。起身將葉拓撲倒,兩手掐著他的脖子叫囂道:“慾求不滿的老男人,你別總這麼流氓行不行?!”從光明磊落的真漢子到一身浪蕩的風流公子,夫君,你的轉變太大了!娘子我,有些接受不良啊!
老男人?!
葉拓瞬間黑臉,長臂一捲將人給摟進懷裡。一手揉搓著她胸前豐挺的白兔,一手按著她的翹臀往自己頂的老高的胯上蹭,邊蹭邊呼吸粗重的低吼道,“娘子,你說誰老男人呢?說誰老男人呢?信不信為夫現在就辦了你?!”
李青竹塌腰,豐胸上挺。仰頭看著葉拓叫囂道:“你辦啊!怕你不成!”
葉拓低頭,兩人目光對視糾纏,瞬間,天雷勾動地火,一場大戰即將展開!
也不知是誰先撲上了誰。誰先撕開了誰的衣衫,又是誰先啃上了誰的肌膚。原本就黏在一塊兒的兩個人更是分不開了。肌膚磨蹭,水乳交融,真正相合的那一瞬,靈魂爽快的都要飛出來了!男人低沉的粗喘聲跟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誘人的旋律。
空中明月暗隱,群星閃爍。門外候著的丫頭彼此對視一眼,悄悄地退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李青竹迷迷瞪瞪的醒過來,推了推身邊的男人,含糊道:“阿拓,該起了。今兒個得上課呢。”說著,她翻個身,抱著被子,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葉拓睜開眼,運轉真氣在體內行了幾個周天,瞬間神清氣爽、精神百倍。他俯身扳過李青竹在她臉上印上一吻,然後穿衣,起床。推開門對候在外面的朝花夕拾吩咐道:“讓你家主子再睡會兒,別去吵擾她。再吩咐廚房燉些補氣血的湯品,等她醒來讓她用一些。”
朝花夕拾恭敬地點點頭,端著手裡的臉盆、毛巾說道:“將軍,請讓奴婢服侍您洗漱。”
葉拓垂眸,擺手道:“不用了。以後只管照看你家主子就成。”頓了頓,他問道,“小葵呢?”以往這個時候,候在這裡的合該是她才是!這兩個丫頭他看著眼生!
朝花回道:“小葵姐姐一大早就出去了,奴婢也不知是做什麼去了。只是臨走時吩咐我跟夕拾過來伺候主子。”
葉拓墨眸微轉,想起今天是拓展訓練基地正式開課的日子。小葵身為青竹的專屬代言人,要忙的事情指定很多。他朝著二人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洗漱過後,葉拓在去往飯廳的路上遇見了越墨越玄兩兄弟。他勾唇輕笑,“阿玄越發的能耐了,那麼重的傷勢只一宿就好轉了?!”
越玄躲在越墨身後,只露出個腦袋看著葉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