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做的。一個女人家獨自面對這種事。心裡定是很慌亂很無措。自家夫君卻是在外面逍遙的喝著小酒兒,不定還聽個小曲兒,摸個小手兒什麼的。回來了,什麼都不問不說。這女人的心裡還不得憋屈死?!
雖然李青竹今天表現的很鎮定很彪悍,可說到底還是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啊!啊對不,現如今已經是小娘子了。。。
見葉安這麼說,葉拓的臉更黑了,射向葉安的眼神也愈加凌冽起來。掩在袖下的鐵拳攥的緊緊地,只差一步就揍到了葉安身上。爺都這樣了,你還看笑話,到底是不是兄弟?!
葉安見狀,忙悄悄地往後退了退,拉開自己跟葉拓的距離。待覺得自己處在安全區域內了,葉安才擦擦冷汗,抬頭衝葉拓乾笑幾聲,道:“兄弟,莫惱!阿兄這就跟你說,這就跟你說。。。”
然後葉安就往自己身邊拖了把椅子坐下,定了定神,開始講述今天發生的這些事。說到李青竹打發那兩撥人的時候,葉安尤為的興奮。他揮舞著手臂,咧著嘴道:“阿拓,你這媳婦兒沒娶錯。是個有膽量的。”
葉拓聽了,臉上一絲表情也無。心裡,卻是波瀾乍起。原來,今天他的小娘子經了這麼多事?!那時,她的心裡,該有多麼的擔憂,多麼的盼著他回來!而他呢?
葉拓的眼神黯了黯,墨眸微不可查的閃過一抹痛楚。對於越寒,他的心裡首次有了惱怒的感覺!阿寒,我知曉你不喜青竹,不喜她佔了柔兒的位子。可是,現如今她已是我的妻子了,你怎能、怎能。。。
“阿拓,你怎麼了?”見葉拓這幅神情,葉安略有些擔憂。他過去拍拍葉拓的肩膀,安慰道,“莫要自責了,我想弟妹也是個大度的,很快就會消氣的。”不過,越寒那廝怎麼非趕著今天邀阿拓去做客,湊巧的有些詭異呀。
葉拓抬頭看看葉安,淡淡地道:“我無事。不過,我的女人,可不是他們能欺侮的!”葉拓眼中飛快地閃過一道殺氣,有些人,是覺得他最近太良善了麼?!嘴角微勾,葉拓臉上閃過一道詭異的笑意。這件事,裡面可不止越寒一人的手腳!他對越寒有顧忌,對旁人可沒有!
皇宮。
越燁表情莫測的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的暗探,問道:“你說,有人去大將軍府鬧事?還嚷著要大將軍夫人自請休離?”
“是,一共有兩撥鬧事的,都被夫人給打發了。但是,市井謠言卻是傳遍帝都,老幼皆知。此時,已是無法平息了。”暗探低垂著頭,恭敬地道。心裡卻是暗暗打鼓,不知陛下會怎麼處罰他們。
前幾天的謠言,陛下說不傷大局不用理會;可誰知今兒個竟是變了,還那麼突然那麼迅速,讓他們插手都來不及,直接就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今將軍夫人處境艱難,他們的日子,怕是也不會好過了!
越燁沉默了會兒,揮手道:“辦事不利,各領四十杖。朕且留你們性命,將功贖罪!”
暗探聽越燁如此說,心裡舒了口氣,叩頭道:“屬下謝陛下不殺之恩。”然後,便轉身出去了。
待在一旁靜默良久的越玄,見人走了忙跳出去道:“父皇,你說是誰這麼大手筆呀?他跟小青竹是得有多大的仇啊,非得安個禍國的名頭給她?!”嘖嘖幾聲,越玄感嘆道,“這會兒可有她受的了。”
越燁瞪了自家三子一眼,道:“你皇姑可還懷著身子呢,要是她知道小青竹在帝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非得打殺進來不可。”說著,越燁嘆口氣,鳳眼微眯,怔怔的不知在想什麼。
越玄看看自家父皇,然後仰頭出神。明天,恐怕是熱鬧了。到時候,可不止那大將軍府,還有這御書房呢。。。
第二日早朝,果然同越玄想的一般,熱鬧的緊。
越燁剛坐下,就有大臣陸續走出來,道:“臣有本奏。”然後一個個的就開始義正言辭的指責起李青竹來,說大將軍夫人是如何如何的心腸歹毒,如何如何的不淑不賢,如何如何的虐待顏子衿,破壞兩國邦交。。。最後,文官裡面以霍丞相為首的竟然還遞了本聯名奏章上去,內容居然是請他家父皇下旨葉拓休妻?!
越玄在一旁看了,只想笑。你說小青竹是搶你們女人了,還是奪你們家產了,竟然能讓你們這些國之股肱們集體看她不順眼?!再一個,這仗怎麼就不能打了?我天越也不是怕事的,這玄國的心思如此明白,他們哪兒還能讓一個弱女子出來頂罪?虧你們這些大老爺們說得出口!人家夫君到時候是個拼在前面的,都沒說什麼,你們嚷嚷個什麼勁兒?!
就在霍丞相併一干文官集體跪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