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相干的人。可玄肆乃是玄國大皇子,顏子衿又是玄國送來的人,他若是明晃晃的拒絕,可就是太不給玄國臉面了。一旦被誰不小心傳出什麼“玄國皇子天越被辱,大將軍葉拓仗勢欺人”的傳言,兩國必定會再起爭端!到時候。苦的還是百姓跟邊疆的將士!
深吸口氣,葉拓剛想出聲應下就被自家小娘子給按住了手臂。李青竹抬起頭看著腰板筆直站在花廳中央的顏子衿,淡淡地道:“小葵。你沒好好教導翡翠姨娘規矩麼?!誰家姨娘敢越過主母直呼家主的名諱,這是想要頂了我的位置麼?!”
李青竹狠狠地一摔杯子,看著顏子衿厲聲道:“翡翠,我待你不薄,你卻心懷不軌!剛入我葉家門。就不守本分,挑的後院不寧,到底是何意圖?!”美目微眯,李青竹的神情忽的變得莫測起來,她緊緊地盯著顏子衿,冷聲道:“莫非。你是玄國派來的探子?表面上對我夫君痴情一片,實則是想仗著你是玄國聯姻女的身份,在後院爭得一席之地。好趁機打探軍中機密?!”
顏子衿瞳孔驀地睜大,這個女人,怎能如此平白無故的往她身上潑髒水?!眼神幽幽的看向葉拓,顏子衿低低地道:“阿拓,不。夫君,我沒有。你相信我。子衿對你,從來都是一片赤誠!難不成,這麼些年過來,你還不相信子衿對你的心意麼?”
李青竹的臉徹底的冷了下來,心底的怒火被顏子衿的“夫君”倆字給徹底的挑了起來。她狠狠地一拍桌子,一挑眉,道:“這‘夫君’二字,也是你一個賤妾能喊得?!虧的他人都說你是個好的,沒成想卻是個這麼不曉得身份尊卑的!這要是傳出去,不但累得我大將軍府聲名不保,也讓玄國老丞相面上蒙羞呢!”
剎那間,整個主院花廳都變的靜默起來。
李青竹緩了緩氣,便帶著小葵等人,小眼神瞟也不瞟葉拓的揚長而去。你丫的自己招的麻煩自己解決吧,姐不伺候了!
葉拓那天到底有沒有陪著顏子衿去驛館,李青竹不知道也沒想著知道。因為,從花廳出來之後,李青竹便派人把葉拓的衣物跟日常用品給全扔到書房去了。並且吩咐木二、木三,十二時辰全時監控,堅決不能讓葉拓踏進主院一步。姐不舒坦,你也別想過順心日子。
所以,我們的葉大將軍,在新婚蜜月沒過幾天之後,就成功的被自家娘子給嫌棄的打入了“冷宮”。從此冷床冷榻,寤寐思服,輾轉反側不能眠!哎,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又是長期禁慾之後剛開的葷,這睡書房的日子可實是太熬人了啊!
李青竹跟葉拓冷戰的這一段時間,顏子衿雖是沒趁機上位,卻是運勢漸轉,在飛將軍府中的聲望直逼李青竹。憑著她跟越柔九分相似的面容,還有她尊貴的氣質與平和近人的性子,再加上她出手大方,很快她就贏得了大將軍府一部分老人的心。逐漸地,帝都就傳出了大將軍府中有個心地善良的翡翠姨娘的話兒。再後來,茶樓酒館中流傳了關於葉拓李青竹還有顏子衿三人的愛恨糾纏的各種版本。。。
李青竹聽了金兒說的這些,漫不經心地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還有別的新鮮事兒麼?”這是古代,階級特權尤其鮮明好用的一個時代。背景深厚、靠山強大的李青竹,對於那些個傷人的謠言,是一點兒都不懼的。輿論算什麼?這又不是民主時代,這大將軍夫人的位子也不是看百姓喜歡誰,誰就能坐的!再一個,她本身也不是那等看重虛名的人物。橫刀奪愛又怎的?心思狠毒又怎的?有本事,你再從老孃手裡把葉拓給搶回去呀!
金兒暗自嘆口氣,小姐這都把姑爺攆出去多久了呀。也怪不得外面的人敢如此放肆,怕是都自作聰明的以為小姐是個不得寵的,上杆子去巴結那賤妾姨娘去了吧?!哼,這些人也不想想,她們小姐若是僅這麼點兒手段,又怎麼可能抓住大將軍的心呢!
李青竹喝了口果汁,淡淡地看了金兒一眼,道:“行了,別皺眉的。跟我說說,你找的那幾個人現今都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金兒的眉眼就舒展開了,小臉上盛滿了得意。她瞅著李青竹,兩眼發亮的道:“小姐,我跟你說這幾個姑娘不愧是那種地方調教出來的清倌兒,這心計手段,都是很不錯。有一個外表楚楚可憐,名叫霧兒的姑娘,竟是跟那老太傅勾搭上了呢。。。”
話說這老太傅也是個可憐的,家有悍妻不說,子女緣也是個淺薄的。正妻僅給他生了個閨女,後來納了一妾,卻是正妻的陪嫁丫頭,為人魯鈍,相貌也不咋的,剛生下兒子就難產死了。庶子充作嫡子教養,卻是一副懦弱不堪的性子。老太傅見了時常唏噓不已,感概自己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