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去,再看看小丫可憐兮兮的跪著,想起昔日彼此關照的份上,再加小丫沒半句瞎話替她自己掩蓋,遂他提了提氣,對爺道:“爺,我這裡也有話要說。”
“嗯?對了,你說說,剛才嘚瑟什麼呢?”左德昌被方柱子一叫,回了神,忙問道。
見爺提起了精神,方柱子鬆了口氣,知道爺不會狠罰小丫了,便道:“爺,小丫還跪著呢,一會子說不的還得讓她跑腿呢。”
經他一提醒,左德昌才淡淡的望向跪著的小丫,鑑於她話說的還算是實誠,再加這段日子對綺羅服侍的還算是盡心,最重要的他知道綺羅是個念舊的,遂點了點頭道:“嗯,既然柱子給你說情了,你就先起來吧,不過,回頭好好想想自己錯在了哪裡?”
小丫聽了這話,雖聲音陰冷聽的心裡發顫,可知道自己算是過了一劫,遂忙再磕了個頭,道:“謝爺,奴婢早就知道自己做錯了,沒將姑娘放頭裡,日後再不會了。”說完,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嗯,你的過錯,日後求姑娘處置,現在先站一邊。”說完,皺眉的左德昌對方柱子道:“說吧。”
見爺有些等不及了,方柱子也不敢耍寶,忙將剛才去白家看見的事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末了嘚瑟道:“我還從未見姑娘這麼狼狽過,不過,姑娘裝的真像。”一慣優雅嫻靜的姑娘居然還有這一面,方柱子當時是真有些吃驚。
他這裡剛嘚瑟完,左德昌已經氣極了,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她就這麼被人給欺負了?說,你可做些什麼了?”
還指望爺能高興,哪裡想到比剛才還氣,方柱子老實了,忙回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