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時候當著要收拾的羅家人,可不是他們彼此謙虛的時候,遂小六子乾咳了幾聲掩飾了下自己的不好意思,才謙虛道:“也沒什麼,我們馬場的地界哪裡能容這些人放肆,且正好我就在那地方,瞧見了便順手讓那兩個混混倒了,這不見了我,小丫便讓我帶信說她和白姑娘先回去了。”
說完想想,小六又道:“其實就算是我今兒沒遇到,單小丫一個就夠撂倒那兩個混混了,哪裡會容他們近身。”
這話倒是唬住了羅老孃,她沒想到冒出個小丫頭竟然真是馬場的,且還功夫不差,暗歎,今兒真真是出門沒看黃曆,遇到了誰也不想不能得罪的馬場。
比起其他人,羅老二就更是相信小六子的話了,當時他遠遠的可是瞧見這小丫好似給了那麻桿一腳,踢的麻桿抱著腳直叫喚來著,此時,聽的她功夫不差,也後悔當時沒多想一想,將兄弟攔下。
瞧著自己的話威嚇住了還想齜牙的羅老孃,小六也就不想再陪羅家兩母子折騰了,遂直接對有些沮喪的羅老孃道:“對了,羅老闆娘,照您這愛說瞎話的毛病,我得再申明一下,小丫是我們馬場的利害丫頭,那拳腳利害的可不是一兩個普通混混能近身的,那兩個混混可是連靠近一點都沒做到,小丫便帶著白姑娘走了,你們出了這個門,可不能瞎說。”
羅老二此時已經深深後悔了,忙忙地道:“不瞎說,不瞎說,當時我也是看見的,那小姑娘確實厲害,六子兄弟放心我們不會沒分寸的。”
聽了這話,小六子冷哼了聲道:“你最好記住了,這白姑娘有她的爹孃做主,小丫那就有我們馬場的人做主了,我若是在外頭聽到些不利她們的訊息,我想,後果你們是沒法想象的,我看,你們也不願意得罪馬場,是不是?”
說完,小六瞥了眼已經有些發抖的羅家母子,又補了句,“唉,對了,差點忘了說了,那混混可是離白姑娘最起碼半丈遠,這看見的人多了去了,你們就是想瞎說也說不著。”
這話還真是慪死了一屋子的非白家的人,羅老孃知道今兒算是得罪了白家可是不想再得罪了馬場了,這馬場是什麼勢力,自己可是沒那個能耐同人家較真,也不知怎麼搞的,居然冒出個馬場的小丫頭來,唉,這群熊孩子也不知道多個心眼。
遂,此時既後悔又賭著氣的羅老孃對跟著她的老二,惡聲惡氣地道:“走,你個熊孩子,做個好事都做不好。”說完,又舔著臉對白老爹道:“他叔,親家,這次是我們好心辦了錯事,回頭我讓我那老頭子親自來給您賠不是。”
白老爹一聽這話,一慣老實不惹氣的人,瞧著都這會子了,這羅老孃還如此說話,遂也不得過且過了,轉過了臉,冷冷地道:“不用叫的這般熱乎,這聲親家你可是喊不著,日後見了也當不認識就成了。”
‘喲呵’,一聽白老爹這話,不瞭解白老爹真性情的小六子暗讚了一聲,‘不錯,有氣概。’
白老爹的態度讓羅老孃是真真被噎了個半死,她本以為白家也就白老爹好說話,所以才選了白老爹說軟話,哪裡想到居然白老爹就這般犟了起來,說起這決絕的話來是半點不打哏。
遂,有些下不來臺的羅老孃也來了些小脾氣,拉了把同樣愣神的二兒子,對著白老爹冷哼了聲道:“真真是有脾氣呀,殺人也不過頭點地,您家倒是好,哼……”哼完,衝著二兒子道:“走!”便頭也不回地拉著羅老二走了。
她這一走,留下的劉老孃也意識到不妙了,這話裡話外的,人家閨女根本就沒事,再想想自己這一來閨女就一直拉著自己白話,且細想想當時嫂子給她說的那些個似是而非的話,她知道,今兒八成她是被嫂子和閨女倆個拉來當墊背的了。
這個劉老孃有一項本事,那就是能胡攪蠻纏,可惜今兒她這項能力可是使不出來,因為她的啞穴被點住了,倒也省了白家好多事,不然她這一嗓子嚷嚷出來,左鄰右舍的聽了去,還不得臊死個人,關鍵是這女人嘴裡也沒個準數,再牽扯上綺羅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小六子今兒這事算是做的不錯。
劉老孃不能說話,可其他的動作還是能做的,只見她一下就癱坐在地上,哭天抹淚的,活像是演啞劇,當然這裡的人不知道啞劇,只是覺得好笑發膩。
處理這劉老孃不是男人的事且小六子也不便在場了,遂小六子當即對白老爹道:“老爹,我這就先走了,外頭祖叔還等著我拿菜呢,我們剛才買的菜還沒送回去呢。”說完,一抱拳就準備走人。
白家人瞧著他要走,也是鬆了口氣,畢竟這算是家醜,前頭的事有人家馬場的小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