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麼就有這麼個缺點,虧得你不愛出門也不愛同旁人打交道,不然還真是令人擔心,走吧,別想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珍珠說完還不放心地看了看綺羅的臉色,見她臉上又恢復了平常的穩重淡然,這才鬆了口氣,想想還不放心剛才她們的話是不是被旁人聽了去,就又往後看了看,見離她們有些距離的棋兒,正同其他丫頭們說的熱鬧,知道眾人沒注意她們,這才真放下心來。
綺羅正自我反省,倒是沒注意珍珠的舉動,聽完珍珠的話,也不願意再提剛才自己的魯莽之言,只點頭道:“嗯,走吧,回頭老太太她們就來了,若是遲了,令老太太她們受屈,可就是我們失職了。”
珍珠聽的綺羅清冷冷的聲音,知道她這是恢復如初了,心頭一鬆,說了聲‘好’,便笑著拉了綺羅,快步拐上去往素日她們來進香小憩的偏院廂房的小路。
綺羅這裡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沒問好,岔開了心思,萬沒想到,其實她沒聽錯,還真是有人叫她,這不與她錯開了身影走遠了些的幾人,倒是說道上她了。
“你小子幹什麼盯著人家女孩子看,你這樣,下次我可是不敢帶你出來了,自打上次你見過人家白家的女孩子,如今是見個女孩子你就稀奇。”說話的是個方臉的大漢,一看就給人種莽漢的感覺。
被他質問的男子很是不服氣地齜牙道:“就你話多,我幾時看著女孩子就稀奇了,你可別冤枉人,我剛才不過是看見了個熟人才如此的,當著局主的面,你可別詆譭我,哼!”說完,這位很是不服氣地撇開了頭。
綺羅若是看見這說話的男子,定會認出來,這人不就是那日趕車送哥哥方木的趕車小哥嗎,可惜她此時不知道,其實就算是她知道,在這人多的地方,她也是不敢同人家小哥說話問情況的。
被趕車小哥駁斥的方臉大漢是個隨性的人,被對方這麼一說,也不覺得不高興,反而笑問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句話嗎,也就你喜歡計較,說吧,剛才看見啥熟人了,那個穿鵝黃衣服的女孩子?”雖然剛才有幾個下轎的大家丫頭,可他們是誰,眼利著呢,早就瞧見這小子是看那個穿鵝黃襖子的女孩子發呆的。
趕車小哥聽他這麼說,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很是鄙視地道:“還說我呢,你自己不也使勁地盯著人女孩子看嗎。”說完,趕車小哥怕局主不高興還偷偷地瞄了局主一眼,見他沒露出不耐的神色,仍舊一副心緒紛繁的樣子,倒是想著寬解一下局主的心,便也不同方臉大漢計較,解釋道:“剛才你看見的那個穿鵝黃衣服的女孩子,就是白爺的妹妹,白家大姑娘。”
前頭正走著的左德昌聽了這話,想起自己剛才聽的小廝一聲‘咦’時他瞥見的那抹身影,倒是眉尾一挑,再想起如今還收在自己抽屜裡的那方羅帕,就不由的上了些心,剛才的那個女子他沒注意是個什麼長相,可那身不繁不俗的穿戴倒也附和自己對帕子主人的想象。
方臉漢子可不知道自家局主的心思,見局主沒出聲呵斥他們閒話,不覺來了勁,梗了梗一旁不再說話的趕車小哥,很是促狹地問道:“小柱子,對人家姑娘記得很清嗎,可是看上了?你可別犯糊塗,這樣的姑娘高傲著呢,可不是你能消受的,沒得白搭了心思,哥哥跟你說,趕明讓你嫂子給你說個相巧的閨女。”
這話說的有些不著調了,趕車小哥很是不忿地漲紅了臉,恨聲道:“你……你,真是的,我幾時看上人家了,再說了,人家白姑娘可是個不錯的,她哥哥可是說了,明年人家就家去了,你可積點德吧,別看著誰都不像好人,再說了,我才幾歲,且不用嫂子煩。”
瞧著方柱子這小子惱了,方臉大漢不僅沒生氣反倒是笑了,在他眼裡,這方柱子就是惱羞成怒了,不過他們今兒有事在身,他倒也沒敢笑出聲來,只嘿嘿兩聲道:“行了,你也不小了,如今有十五了吧,十五歲的半大小子也該尋婆娘了,你哥哥我不就是十五六尋的你嫂子嗎,這不如今孩子都幾個了,我看若是真如你說的那般,白家的大姑娘……”
“行了,別叨叨了,如今有正事在身,別有的沒得瞎咧咧,快著轉到岔道上。”眼看著方臉大漢就又要拿白家的大姑娘說事,左德昌不知怎麼地就有些不樂意,忙忙地打住了他的話頭。
局主發話了,方臉大漢和趕車小哥都老實了,且趕車小哥覺得自家局主這是在偏向自己,還特得意地衝著方臉大漢做了個鬼臉,惹得方臉大漢好笑不已,不過也不敢再說什麼閒話了,忙忙地追著自家局主的步子拐上了一旁的小道。
隆昌鏢局三人的談話綺羅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