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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小丫頭利用起人來那叫一個順溜,這小主意一想就是一個,左德昌不覺苦笑地搖了搖頭,當然也為她的堅韌覺得心酸,該是有著怎樣的經歷,才會讓一個如水般的女子便成如今這樣的睿智堅強。
瞧見綺羅有些希冀地望著自己,不忍她失望的左德昌想了想,解釋道:“你這個法子不妥,雖說你並沒有指定要將這事轉嫁到牛府的哪個仇家身上,可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跡,且要知道能同牛府對著幹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家來個一一排查,事情露陷的可能就大了,所以,這事不能刻意做……”
綺羅對這位左局主還是信服的,瞧著這一會子幫著自己辦了多少事了,且還事事妥帖,聽出他語氣裡的不贊成,忙點頭道:“我見識有限,左大哥有什麼直接說,我聽著就是了,橫豎,大家都是在湊主意,誰好自然聽誰的。”不好,自己怎麼又說出這麼個話來了,人家可不是她小時的同學,碧波院的那些個同事,一時忙忙地又改口道:“不是這話,我聽大哥的,大哥的主意準錯不了。”
瞧著她著急地描補,左德昌真恨不得大笑幾聲,這丫頭真是叫人哭笑不得,看來她素日有主見慣了,不然不會說出這麼要強的話來,知道她不過是習慣使然,左德昌也不予她計較,直接含笑道:“現今最好的法子就是,讓這兩人覺得他們是無意間撞破了什麼人的大事,並不一定就是對牛府有恨的,這樣顯得自然點,不容易引起旁人的懷疑。”
說完,左德昌頓了頓,瞧見綺羅聽的認真,且點了頭,知道她是接受了,這才又接著道:“至於你日後的該如何,我也替你想到了,你就別再費心思了,總之,你就準備著明年二月間回家就成,多餘的事你一句也別多說,只小心在府裡低調過日子就行,對了,今兒這事你最好一個人也別說,即使是你的好姐妹。”
綺羅仔細聽完了左德昌的一番解釋,前後連起來一想,不得不讚嘆,到底是幹大事的,自己想的固然好,可惜禁不住推敲,也小覷了牛府的能力,更是錯估了有錢有勢的人最是會順藤摸瓜,按她的法子,那簡直就是送線索給人家,自己還真是想錯了法子,更何況按著她的法子,說不得日後隆昌鏢局也會有麻煩,自己這招正大光明用的不好呢。
想到自己的用意,又聽的人家都安排好了她日後的事,綺羅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她素來是有錯就認的,也不忸怩,忙點頭道:“好,是我想的不周,這麼做沒多為你們想想,差點就因為我的過錯,帶累了大哥們,既然如此,那就按大哥說的辦,如此就做成個江湖事好了,這樣就更不好讓人查了。”
在綺羅心裡,江湖事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想來即使主子們知道了,也是不想再深究的,比她剛才弄成個既有朝堂又有江湖的四不像來強多了。
聽的‘江湖’二字,左德昌有些樂了,這是深閨女子能知道的嗎,雖然他們自稱是江湖人士,可也沒細細告訴對方何為江湖,這女子竟然就想著利用江湖事的無跡可尋了,其實哪裡真是無跡可尋了,說不得江湖事更容易查呢,不過這些就不用同白姑娘說了,他相信,萬鏢頭自會安排好的。
這一想,左德昌也不再牽扯,笑著點了點頭道:“行了,你安心,我們定會幫著安排妥當的,絕對不會讓牛府查到什麼,自然也不會讓你有嫌疑,這會子也不早了,我們得撤了,牛府裡的人怕是該尋來了,你只記著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仍舊暈著就行了,別怕,我們會在暗處護著你,直到你安全為止。”
綺羅聽了這話,心知時間怕是真有些急了,打她出來就已經有會子了,如今又被困在這裡一些時候,再不走,麻煩就大了,也顧不得是不是套套左大哥給她安排了什麼後路,忙點了點頭謝道:“如此就有勞了。”想著麻煩人家頗多,綺羅還是硬撐著身後杵著的樹枝勉力站了起來,衝著左德昌福了福,算是致謝了,好在她腿腳有了些力,倒也沒再摔到某人的懷裡。
左德昌瞧著她這做派頗覺無奈,遂忙攔了道:“同我們你是真不用客套,行了,別站著了,趕緊地坐下,依著樹枝裝暈……”話沒說完,倒是想起個極為重要的事來,這事若是做不好,還真是容易露陷,忙忙地四下看了看,又往綺羅正靠著的樹枝上下一打量,得!有了。
他這副樣子,別說綺羅奇怪好奇了,就萬鏢頭也是有些疑惑,這樣的局主他是再沒見過,也顧不得局主做事一向不喜人打擾了,忙問道:“可是有什麼不妥的?”
左德昌正想法子,倒也能一心二用,再說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