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德昌想不明白,那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在偌大個公府裡既學了字有識了理,還精通商賈之事,且交際還廣,讓她哥哥在短短的數月便能積攢了比往日多了不止五倍的家財,左德昌倒是有些想見一見,柱子口中所說的那個漂亮明媚的白家大姑娘了。
大概是太過熟悉的緣故,定邊候見左德昌說走卻沒動步子,知道可能有事,還以為他是想起了什麼其他沒交代的事,便問道:“怎麼了,可是有事?”
被他一問,左德昌倒是醒了神,忙忙地斂了色,穩住了心神,暗怪自己,大事當前還有功夫亂想,到底是安逸日子過久了,怕侯爺疑心,左德昌遂忙將手中的經文一揚,輕輕巧巧地經文就回到了定邊侯的手中。
這經文一揚,左德昌也尋到了說辭,沒管旁人如何想,只淡淡地道:“沒事,經文還上,這經文還是供到佛前的好,方丈大師該出來了。”下意識地左德昌不想綺羅繡的經文再被旁人拿來說事。
四王爺走了,方丈大師自然就不會再遮人耳目地避開了,聽的左德昌說沒事,知道四王爺的事情妥了,定邊候心頭一鬆,忙將經文遞給外甥,斥道:“趕緊地將這放回去,再胡鬧被方丈大師知道了,可沒你的好,到時也別想我在方丈跟前替你說句好話。”
定邊侯之所以說這話,能是因為他們來禮佛等在這偏殿,一是為了幫四王爺打掩護,二也確實是等方丈出來一聚,方丈同老定邊侯可是莫逆之交,這個可是沒幾個人知道的,若不是這層關係,方丈可不會替四王爺打掩護,要知道修行到方丈這樣的年歲已然沒有什麼值得他貪戀的了。
許墨陽剛才已經被左德昌的功夫給鎮住了,雖然面上不顯,可心裡著實佩服,知道,此人此時雖然是個白身,開著家不算是特別大的鏢局,可他知道,人家那是有真本事的,上過戰場打過惡仗刀口舔過百人千人甚至萬人的血,且戰功赫赫,當個大將軍絕對是夠夠的。
瞧見左德昌剛拋錦帛的一手,可是妙的很,力道速度都恰到好處,為此許墨陽倒是有心拜個師傅了,可惜這人如今他們可是不能多接觸,為了隱蔽行事,他們得疏遠著,遂聽的舅舅叫,又正好當著左德昌的面,許墨陽也沒心思多鬧,便直接吩咐小廝將經文又放回去了。
聽的許少爺吩咐小廝將經文送回去,左德昌便安心了,見沒什麼其他的事,他便準備走了,其實他是可以不必再來見侯爺的,可礙著多年的情誼,還是出來露了一面,以向侯爺表示,自己接受了四王爺的安排,且也沒怨怪侯爺。
如今見了一面,算是有了個交代,也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遂左德昌也不管一旁的許少爺會如何想,只衝著侯爺再次一抱拳,辭行道:“侯爺,屬下先行一步,您留步。”這是攔了侯爺相送的意圖。
定邊侯見他如當年軍中一樣自稱,知道他這是全然不介意了,遂露了笑道:“行了,你先行一步,日後兄弟有機會再聚。”說完也很是真心實意地一抱拳。
聽得侯爺以兄弟相稱,左德昌知道他明瞭自己的意思了,遂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衝著定邊侯匆匆點了個頭,便閃身退回了側門內。
瞧見他就這麼走了,許墨陽稍微有些失望地皺了皺眉,倒不是覺得左德昌對他沒禮貌,而是有些遺憾沒能出言向對方討教一二,對一個有能力能當將軍的人,他自然不會狂妄地想同人家比劃拳腳,而是想著問問武學上的一些難點。
外甥皺眉的神情正好落在了回過神來的定邊候的眼裡,知道這孩子有些高傲,怕他因為左德昌的疏忽而不高興,便忙解釋道:“行了,繼茂可不是一般人,他當得起你喊一聲世叔,你父親同他的交情也是不錯的,當年若是他願意,說不得,如今領兵去東南的不是你父親而是他了。”
知道舅舅這是誤會了,對於左局主的情況,他如何能不知曉,四王爺要招攬的人雖有舅舅作保,他們也是要親自查一查底細的,這麼做倒不是不信舅舅,而是因為信舅舅怕萬一對方有什麼不對,日後害舅舅為難自責,才如此的,畢竟大家從邊疆回來已經有近十年了,人都是會變的。
許墨陽本著對英雄人物的讚歎,倒是沒如以往那般玩世不恭地回舅舅的話,而是認真地道:“舅舅可別誤會,對左局主我可沒有不敬的意思,您說的我知道,在家也聽父親說過此人,父親說當年虧得他的情報及時,才得以脫險,算得上有恩了。”
說完瞧見舅舅點頭,許墨陽這才放緩了語氣,接著道:“父親說起此人,常贊他是個睿智磊落的漢子,稱得起‘英雄’二字,侄兒當日雖然不是太過相信,除開舅舅還有人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