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的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估計是感覺到了自家舅舅也有些好奇,沒用定邊侯問,許墨陽許少爺忙顛顛地將手中的經文遞給他舅舅,說道:“舅舅也看看,這經文繡的可好?可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定邊侯正好奇著,倒也沒客氣,一把接過外甥遞過來的經文,細看了看,倒也不錯,顏色配的恰到好處,不過,這個字型比起繡技倒是更好一些,看著娟秀中泛著大氣,雖是女兒家筆法,可勝在沒有閨閣中的脂粉氣。
這繡的一般,也就字型好些,字寫的更好的女子別說外甥看多了,就他也是見過的,遂定邊侯可是不信就這也能令自家的外甥驚訝,不覺挑眉道:“不錯,可就這也不至於令你如此驚訝,行了,趕緊地將這經文放回去,沒得真讓人看見了,且這對佛主也不恭。”
見舅舅沒有看出不同來,許墨陽小少爺有些得意了,不覺又痞上了,哼笑道:“佛主如何會怪罪,她們又沒真獻到佛主跟前,不過是放置在一旁的捐獻櫃上,這些得大師看過了才能真正地供奉給佛主,佛主可不是隨便收東西的。”
“你這小子,如今真是一套一套的,我看你是差你父親的鞭子了,帶你父親從東南迴來,我看你直接去你父親的軍中待一段時間的好,沒得越發不成樣子了,行了,趕緊地讓人放回去。”定邊候很是瞪了眼自家淘氣的小外甥。
被舅舅瞪了一眼,許墨陽小少爺仍舊不在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