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還是有人走動的,讓人瞧見了不好。”
這也不怪白老孃這般想了,綺羅自打到家,又同老兩口相處甚好,便洗去了易容只簡單地用脂粉遮了遮,她這樣倒也不是防著爹孃,而是習慣罷了,她在牛府裡就是怕自己生的好,被誰給看上了惹麻煩,這才每次梳洗上妝都弄些脂粉簡單地修飾下。
不過,這等事,也沒必要非得細說,遂綺羅沒對老兩口說是易容了,只是說昨兒妝容化的有些重,天又黑,瞧不清便又添了層黃,這才讓人覺得面板不好。
綺羅說是妝容有些深,白老夫婦這等鄉下人也就當成了真,還覺得不錯,畢竟今兒一瞧,老兩口就覺得閨女這容貌上實在是過了些,遮一遮也好,沒得這副樣子被人瞧去了可不好。老夫妻倆想想這一路南來,若是閨女這副樣子被人瞧去,還真是夠令人膽寒的,這般一想,對章老爺子對左局主對隆昌鏢局,他們是真心裡感激的很。
綺羅怕白老孃擔心,當然也知道自己就算是用脂粉遮過了,也還是比之一般的村姑好看太多,便聽話地隨著她孃的拉拽,往別處去了。
母女倆這看完了家前屋後,都滿高興的,尤其是綺羅那是相當的開心,還計劃著剛才看見的東西該怎麼利用起來,這竹子自然是給她做些實用的傢俱,屋前的小樹林裡的那些個開花的樹得等到開花結果了才能用,不過,東邊靠河岸的果林倒是真真讓綺羅開了眼,這裡種的樹種挺多,大概這些果子他家要吃到秋盡也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