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好不過了,你看,這話如何同老太太回?”
綺羅聽了這話,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裡頭的推手很多呀,同大小姐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國公爺也在逼老太太表態呢,想到這,綺羅不覺對木管事有了些改觀,這就是一老狐狸呀!
綺羅知道今兒她們算是自動投入網中了,當然這裡也有大小姐的推動,不然就她自己也是不會貿然走出府門的,對了,別說府門了,大概是大小姐的院門,她也是不會輕易出的。{ }
不過,不管這件事大小姐的因素有多少,綺羅覺得這木管事的算計可也不淺呢,大概從木管事對他女兒芸香說起她綺羅要走的話,就有想要釣她們出來的意思了,當然這裡頭可能不包括珍珠,畢竟對於珍珠和她之間的情誼,木管事也好芸香也好都不太可能知道的這麼透徹,也就不能保證珍珠也能隨著她出府了。
至於芸香給她送行期間出現的小木頭等等只能算是意外了,不過芸香的話怕是也不實,既然木管事想釣她提前出來,就不會不同她將話說完,唉,綺羅一時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只覺得珍珠待她的情誼就更顯得珍貴了,其他人同她相交或許都有些自己個的目的,唯有珍珠即使是為了老太太辦差,也是盡全力來保全她,甚至不惜自己冒險。
既然人家對她們的行動已經算計到了,綺羅覺得自己此時再說什麼攔阻的話已然是多餘了,索性也不再說了,此時讓珍珠出面談才是正緊,因為珍珠代表的是老太太,而木管事代表是國公爺,他們有什麼協議,也就是府裡兩大主子的合作了。
不過,該表的態,綺羅也是要表的,遂忙在珍珠回答木管事前,綺羅拉了珍珠的手道:“姐姐,不管你有什麼想法,可千萬別隻想著我,要知道,比起你的處境,我反而更安全點,我這眼看著就要去廣源寺了,沒什麼可怕的了,你可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說,嗯?”
珍珠聽的綺羅這麼說,不覺眼一紅,就有些要哭的衝動,怕失態忙掩下心酸,暗罵綺羅個傻子,這節骨眼上了還怕她有事,如今這事可不是小孩過家家了,而是大事,且牽扯上日後國公府的立場問題了,不過,綺羅不用知道,讓她傻擔心些小事也好,遂點頭道:“嗯,我知道,你安心。”
說完,珍珠怕綺羅還七想八想的,也就不願再拖了,便正了正神色,轉頭對木管事道:“木管事,多餘的話我們也不用說了,只一樣,既然我來了,就表示老太太的心是向著國公爺的,所以,今兒這事一會子回去了我會按著木管事想要的去回,不過,我得說一句,老太太的意思是兩房還沒到非鬧不可的地步,她老人家手心手背都是肉,為難著呢,所以望木管事將我這話千萬帶給該聽的人聽。”
木管事要的就是老太太的一個態度,有了老太太明確的態度,他才能決定明兒事情的走向,珍珠那丫頭的話他也明白,其實這些話並不用他們這些個奴才真去回了國公爺,當然珍珠是不是真如她說的去回老太太,他可不會多事地去考究,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就是要珍珠一個態度罷了,有時候主子身邊得用奴才的態度就代表了主子的意思。
不過木管事有八成可以肯定,珍珠為了綺羅是不會將今兒和明兒的事全回了老太太的,頂多就是在牽扯上綺羅的地方聊表地一帶而過罷了,不過草兒常媽媽常梳子經過今兒這一遭兒,大概明兒過後就不會再出現在府裡了,因為這事必須有個人來頂了老太太的怒火。
遂,木管事聽了珍珠這近乎要求的話,半點不豫都沒有,直接點頭應承道:“好,有你這話就成了,這話我會好好的讓該聽到的人知道的,至於綺羅這事,你安心,我是不會多說的,這點我可以保證,到時國公爺頂多知道有個小丫頭繡活好而已,定不知道這小丫頭是綺羅,且還這麼得廣源寺老方丈的看中。”
其實木管事這話還真沒說大了,他雖不會親自去回國公爺,可大管家跟前,他還是有些面子的,替綺羅描補兩句還是能行的。不過,他也用了些滑頭話,要知道,只要下頭人不回,國公爺哪裡在乎個小丫頭,還特特問上一問,這也就是他的順水人情罷了,估計若是國公爺真出乎意料地問了,他也是不敢不回的,不過如他說的,他會幫著說的輕描淡寫點倒是有的。
一聽木管事答應不提綺羅,珍珠那叫一個高興,立馬豪氣地道:“好,木大叔真不愧是幹大事的,有大叔這話,我也就真放心了,日後有什麼用的上我的地方,珍珠在這應一句,但凡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大叔可甭同我客氣。”
珍珠可是難得應承旁人一句的,今兒這樣,可見是真激動了,大概木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