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求的。”
“藥公子朗?很利害嗎?”綺羅可不知道這人,遂有些好奇地問道。
左德昌說完就有些後悔了,他可不願意綺羅將心思放到別的男人身上,遂鬆了鬆剛才緊張的精神,輕鬆地道:“也沒什麼,藥公子朗是江湖人給的稱號,他是我師弟,這個人比較怪,日後有機會了再讓你們見見。”
只這麼簡單的說了說,左德昌也不願綺羅再問,便扯開了話題,指著桌子上的一堆東西道:“這些個用法你可一定要記住了,用時不能多了也不能少了,不然可是要出問題的。還有就是你可不能用手直接接觸這些,用時倒在水裡將幾種調和開了,便可以拿手用了,不然也是要出問題的。”
綺羅自然知道這些東西不能隨便碰了,即使不知道它們是不是如武俠書中所說的那般利害,可也知道這些是藥材製成的,藥材如何能隨意碰?便忙點頭道:“我知道的,您安心好了。”
左德昌見她這話答的很是認真,便也放心了,便又同她絮叨起了其他。知道她明兒就要走了,左德昌心裡很是捨不得,雖曉得這麼晚了還在一個女孩子屋裡是不妥當的,可他就是不願離開,好似就這麼同她分開了,會留有什麼遺憾似得。
綺羅雖也知道這樣不太好,可礙著左德昌是送東西來的,且明兒她就家去了,也不好意思說什麼讓左德昌離開的話。好在,他們說話並沒有關了門,且雖說小丫和方柱子離他們有些遠,可到底兩人也算是在眼前,遂倒也不算逾越的過分。
不過,綺羅不開口趕某些人走,也不會再多說什麼話了,遂話頭一結束,只老實聽著左德昌的話,再不隨意插嘴,只望某人能饒了她,趕緊地回去歇了。
左德昌是真不想立時就離開,可瞧著有些冷下來的場面,他知道再留就要惹綺羅生氣了,遂有些尷尬地虛咳了兩聲,撿要緊地話道:“綺羅,我還是不太放心你用這些,你看,是不是讓丫頭打盆水來,我當面給你指導指導?”
這個提議好,即使綺羅覺得此刻時間上確實有些不合適了,可還是抵不過心裡想試試的好奇。在一個,綺羅知道這易容的事她必須弄好弄懂,畢竟她雖沒自詡長的有多漂亮,可也知道自己長相清麗氣質也有些脫俗,最起碼不是農村那麼個地方能呆得住的,遂不能光衣服改變,這臉部也得改一改,不然別想在家住的安生。
想到自己日後的安生日子,綺羅倒是半點沒打哏,直接含笑點頭道:“嗯,好,那就勞左大哥了,我們試一試吧。”說完,綺羅放開了心思,倒是老實道:“這還真得先動手熟悉熟悉,不然我這也不知道哪個是哪個,回頭弄錯了可就糟糕了。”
說著,綺羅拿起一個小瓶子前後看了看,不想倒瞧出了不妥,不覺衝著左德昌道:“虧得大哥讓先試一試,您瞧,這小瓶子上也沒貼個條兒,不試一試還真有問題。”說完,綺羅將瓶子遞到左德昌的眼前。
左德昌還真沒注意到這點,剛才朗普給他說的時候,他因為記住了各個藥的瓶口的不同,遂直接就忽略了這麼個問題。不過,他知道這定是師弟故意的,一向細心的師弟可不會不怕用的人將藥瓶弄差了,呵呵,到底是師弟,還知道幫著師哥。
不過,知道歸知道,這話左德昌可是不敢給綺羅說,遂順杆道:“可不是,我這不是就因為這個才讓你試一試的嗎。只指給你認一認,瓶子認識不認識只在其次,這用量和步驟不知道可是白搭,且這些個配方可是師弟的不傳之秘,也就是我了,不然他可是不肯拿出來的。”
聽左德昌說的神秘,綺羅越發來勁了,忙壓低了聲音,稍稍靠近了點左德昌,問道:“是不是江湖中人人爭搶呀?不過,這易容的藥水沒有人會配嗎?”對這點,綺羅還真是覺得好奇,畢竟好多武術書上都寫有誰誰易容了的,這不就是說易容的藥水很簡單嗎,不然哪裡會有這麼多人都易容?
並不知道綺羅是打武俠小說橫行的年代過來的,遂瞧著這小女人神神秘秘的樣子,左德昌只當她調皮,便好笑地輕敲了下她的額頭。敲完才發現這樣不妥,憶起剛手底下的溫度,左德昌不覺有些心顫,這還是她們最為親密的一次接觸呢。
不過,左德昌心裡更多的是對自己這舉動的詫異,且他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可沒同誰這般親暱過。遂一回過神來,便立馬有些訕訕的收回了手。
綺羅也被他這一敲,弄得有些尷尬,這動作在她的認知裡,實在是有些親密了,小臉不覺一紅。且她心裡也有些奇怪,因為剛才她感知到自己的心裡並沒有被人碰觸的不習慣,不僅如此還居然有些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