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也這般認為,且看著蒯七也是真心為他高興,遂左德昌心頭一激盪,又對蒯七道:“你對蕭青說,我這次不方便放人在你嫂子身邊,讓他給我關心點,回頭你們嫂子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可是要唯他是問的。”
蒯七聽了這話,想想白村那麼個小地方也沒什麼危險,且白家還在他們馬場的勢力下,誰沒事去那裡尋晦氣,遂很沒負擔地道:“這個放心,那麼個小地方除了我們馬場,經年不見什麼人物來,怕什麼。再說了,敢在我們馬場範圍內動手腳的還真是沒誰有這麼個膽子。”這話說的很是傲氣,不過,也該當他如此,別說馬奔了就是盂城也是沒人敢打馬場的主意。
左德昌知道蒯七這話沒吹牛,自打馬場建成後,剛開始還有些人跳起跳起的來挑釁,後來被收拾了幾次之後也就不敢了。要知道雖說他們這些軍中的老人退了,可也有沒退的兄弟們,最有能力的定邊侯還在朝裡立著呢,所以經過這麼多年,怕是沒人不知道馬奔馬場是沒後臺的。自然像白家這樣的靠著馬場周圍的人家也就沒人願意去招惹了。
這麼一想,左德昌對綺羅歸家又放心了幾分,不說以前了,如今自己又特特交代了蕭青,憑著蕭青的性子,還真就不怕那些個小地痞啥的了,遂便道:“好,那你就趕緊地安排吧,鏢局裡的事我安排旁人去做,如今你就忙馬場這頭。”
見左德昌急的很,蒯七也不像往日般留下敘談敘談了,便點頭道:“行,那大哥忙著,我這就先走了。”說完蒯七忙忙地一抱拳就走了。
瞧見他急衝衝地走了,左德昌也沒多管他,直接坐下來接著忙手頭上的事了。這段日子他可是積壓了不少公事,不將這些處理好了,回頭他可沒時間去馬場。不去馬場,就這麼幹看著綺羅呆在鄉下一眼也不瞅,左德昌自認受不了不放心。
左德昌這將將安下心來做完手頭上的事,方柱子就帶著普朗來了。
左德昌沒想到普朗會親自來,對這個師弟他還是蠻重視的,遂忙起身問道:“你怎麼親自來了?”說完這話,左德昌忙將普朗給讓坐了下來,才又道:“不拘什麼得用著的,只管交代柱子拿來就好,何苦還自己來,對了,米沛同你呆一起可還好?”
普朗同左德昌可不是上下級關係,兩人份屬同門,彼此相處自然隨意很多。見左德昌今兒如此禮遇,他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接過方柱子端上來的茶,輕抿了口,才悠悠地放下茶盞,其他沒說,只先讚了聲,‘好茶’。
對他的做派,左德昌早就見怪不怪了,遂即使再心急,他也不上朗普這小子的套,比耐心,左德昌自認要比朗普這小子好太多了,遂便也端起了杯子抿了口,才緩緩地道:“確實是好茶,你來了,我如何敢藏私不給你喝。”
瞧著左德昌如此,朗普很是悶氣,比耐心他還真是一次也沒贏過師兄呢。不過,今兒自己可是有他的把柄,不怕他不先露了燥,遂便又打疊起精神來,接著道:“我說你這冷木頭啥時居然關心起女人家的物什來了?”
左德昌才不理會他的挑釁,直接道:“該知道的柱子定是給你說過了,別跟我這貧了,挑好的拿出來,日後自然有你的好。”
一聽左德昌這語氣,朗普差點吐出口老血,這人還真是拉的下臉來,看來栽的不輕,遂朗普也不再吊他胃口了,直接嗤笑道:“我這裡可不是胭脂鋪子,沒你要的那些個對面板好的東西,易一個容用的著那麼麻煩嗎,嘁!”說完,普朗很是不給面子地冷哼了聲。
方柱子早在給普朗喝上完茶後就溜了,這會子也沒人在。其實即使有人在,依左德昌這黑冷臉,誰還敢聽笑話兒?遂左德昌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皺眉道:“這叫什麼話?難道就沒好的易容物了?這可不行,你得給我弄些好的來。”說完,左德昌很是強硬地衝著準備反駁的朗普道:“別推,我可是知道你的本事,若是你不弄來,看我回頭還給你尋藥不尋。”
江湖聞名的藥公子朗最是得意的不是製藥而是製毒,不管是簡單的還是利害的毒,他都會弄,所以,隆昌鏢局眾人走去出也是個沒人敢多招惹的。不過這些製毒的藥材可不是簡單能有的,天南地北的也只有鏢局才有這麼個便利能替普朗尋來,遂左德昌算是勒住了普朗的咽喉了。
這不,一聽這話,普朗很是鄙視地乜斜了眼左德昌,冷嗤道:“德行,如今這招兒都用上了,得,算我怕你了,不過,我得看看那位白姑娘,不然不好幫著配藥。”
左德昌能對蒯七直承綺羅為他們的嫂子,可在普朗面前,他是不會說的,這傢伙整個就是個彆扭之極的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