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難得,謝隕仔細規劃好了才動手,以免浪費了材料。
當恢復了往時日日斫琴的日常生活,謝隕心情完全安寧下來。其實在此處還是彼此又有什麼區別呢?心安處即是家。彼處雖有牽掛,但他們人人都物質無缺,精神有歸,並不需要謝隕擔心。至於情感上的不捨,只要至誠,存於心底便可。來生若有期,自然能再相見。想通這些後,謝隕便徹底放下了對師父師兄閔道長的牽掛。
謝隕斫琴投入時,往往忘時忘我,只一心沉醉於琴。因此,謝隕曠課情況更嚴重了。她去不去學校,什麼時候去,已經沒有規律可言了。以前,她還向老師請假,現在她來去隨意,也不與老師說了。老師每每氣憤刁難,卻又無可為難之法。謝隕理論課十分好,老師每每生氣為難,提問於他,他都應答自如,無所不知。謝隕侃侃而談之時,語聲像流水一樣潤物細無聲地流進了聽者心中。學生們往往記不住老師上課所言,但是每一次謝隕的發言,所有人都能記得。這在後來期末考試的時候幫了不少同學大忙。凡是謝隕曾回答過的問題,他們都有印象。因此,表演系一年級(3)班的期末考試理論課成績遠遠高出其他幾個班級。創造了有史以來表演系期末理論考核的平均分之最。
因為謝隕在學業上天才般的表現,最初看不慣謝隕的同學漸漸地改變了看法。天才總是不同凡類的。何況仔細說來,謝隕從來沒有惡劣地對待過任何人。她的特立獨行其實是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而且人們心下越來越覺得謝隕酷極了。老師都拿她沒辦法。即使她因為經常曠課,老師將她百分之十的出勤分,以及許多算學分的項全打了零,但她卻可以在期末考試的答題上考出滿分來。老師最終也沒法卡住她重考或是重修。形體,臺詞方面的考核,謝隕輕而易舉征服所有人。她明明沒有經常去訓練,但是她的演繹能力卻似乎比起以前更加精進了一大截。連老師都驚詫不已。還問她怎麼做到的。謝隕當時回答:我什麼也沒做。老師不信。謝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