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想問出您來。我們去哪裡都跟著,就沒找著機會來看你。今天終於是擺脫了那個瘟神。”
謝隕看著兩人,露出一個笑容來:“最近琴藝可有長進?”
“師父,我們每天都會練習,一日都不敢懈怠。”
“那就好。”
“就是琴譜上的曲,我們怎麼彈都覺得還差點。師父你指點一下?”
謝隕看著兩人搖頭道:“能教你們的我都交了。剩下的就只能你們自己悟了,若是我說太多,反倒不利於你們自己的領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琴道,你們不是我,你們也不要彈我的風格,自稱風格才是最好的。也利於你們將來的境界提升。”
“師父,你說的我們都懂,但是我們和師父您差遠了,自我領悟恐怕還趕不上師父你的導言之皮毛。”
謝隕看著兩人,靜了幾秒,道:“你們應該想著超越我,而不是不如。”
譚霄:“師父,你看得起我們,但是我們有自知之明。超越你那是痴人說夢。”
謝隕:“你們等等。”轉身向屋裡走去。
譚霄和魏理見謝隕走了,都看向高岑,高岑看著二人露出點笑來。
譚霄和魏理對視一眼,魏理看著高岑,小聲道:“你要追我師父嗎?”
高岑沒答。只微微笑著看著他們。魏理當他默然,小聲道:“我師父很難追的。你是幹什麼的?”
高岑:“做生意的。”
“生意人啊?”魏理上上下下將高岑打量了一遍,問道:“生意做得大不大?”
高岑:“還行。”
魏理還要再問,謝隕已經出來了,手裡拿著一個巴掌大的小本。他走過來,將小本遞給譚霄和魏理:“這是我偶有所感寫下的心得體會。你們自己拿去看吧。”
“師父。”譚霄拿起本本,和魏理異口同聲道:“多謝師父。”
“師父,你在電影裡面實在是太帥了。琴彈得太好了。協會的人都稱讚不已。不過他們以為那不是你親自彈的,而是配的。還說你動作配得很到位,演得真好。我說你是真彈,但大家都不太信。”魏理解一副獄卒不已的樣子。
謝隕道:“不要太在乎虛名。”
魏理點頭稱是。
二人在謝隕這裡接受了一番點撥,吃了晚飯後走了。高岑也是吃了晚飯和他們一道走了。
出門後,譚霄和魏理又對高岑進行了一番審問。比如多少歲,家庭背景是什麼樣,父母如何,有無兄弟姐妹等。高岑都一一耐心答了。至於說的是真是假,那就看怎麼理解了。
***
匆匆過了兩月,戛納電影節來臨,再之後就是東京電影節。劉續問謝隕似乎要出席,不出席也可以。若是其他導演自然是要求演員出席的,電影參獎,主角不出席怎麼可以。除非有特別重大的事情。不過,對劉續來說,謝隕不出席他倒高興,但是另一方面,謝隕若不出席,他卻是要去的。這樣一來就沒機會同行。且也擔心他不在的時候,謝隕回發生什麼事情。到現在他都不敢完全就信了那道士。他承認他是個多疑的人,但是許多的教訓都告訴他不得不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人。
謝隕答應了出席,並且還答應了在電影節後去見導演傅雷恆和伍梅茲。
謝隕在飛車事件和緋聞事件後兩月沒現身,也沒什麼動靜。不過網上和電媒紙媒等各個媒體渠道到處都有她的資訊,而且是每天都有。
真正應了一句她人不在江湖,江湖卻到處都是她的傳說。
戛納電影節前一天,謝隕在某某機場登上某某飛機的訊息飛快地傳遍了網路。高畫質圖也傳到了網上。全世界都知道她上了飛機,即將在法國戛納某某飛機場降落。
這一天,許多粉絲哄湧去了戛納的某某機場,本身就在當地的人,還有其他國家飛去的人,他們聚集在飛機場,等待著他們心目中的女神降臨。等待著見她一面。
人太多了,機場的秩序一度癱瘓。機場工作人員聯絡了保安員拉起了警戒線才算是控制住了秩序。
但是等到謝隕的飛機落了地,人員從機場出來時,謝隕的粉絲瘋狂地叫聲震撼地響了起來。這一天,有許多明星在這裡停留,每個明星都是很有名的,每個走出機場的明星都被這粉絲的氣勢驚住了。
說起來只有韓國的偶像團體每次到哪裡才是處處有一堆熱情過度的粉絲接機送機。而其他的明星是不流行這種接機送機等的粉絲文化的。謝隕也不是像一般偶像明星那樣的包裝發展。照說不應該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