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小貝殼一樣白的牙齒,將那白色的酸奶往嘴裡吸溜,唇角沾了一點,鼻子尖上也沾了。
吃的滿臉。
純真又魅惑。
陸橫不是什麼好人,他慾念很重,但只針對一個人。
這樣的誘惑,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
“蘇綿綿,誰讓你舔的。”
少年嘶啞著喉嚨,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信,“別舔了。”
陸橫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熱炸了。
如果不是安全帶綁著,他現在幾乎立刻就想把這隻勾人的小妖精壓進懷裡,狠狠的親上幾口。
男人又兇又蠻,看向她的眼神透著掩飾不住的野性。
那是藏在骨子裡,與六百年前毫無二致的佔有慾。
蘇綿綿最怕他這樣的眼神。
“安,安安說,酸奶不舔蓋,就沒有靈魂。”
小姑娘睜著那雙純稚的大眼睛,黑烏烏的看過來,怯生生的抱著手裡的酸奶,臉上還沾著奶漬。
蘇綿綿的臉,甚至比那奶還要白。
這種架勢,任憑誰都受不了。
“我們有這個家庭條件。以後不準舔了。”
“哦。”蘇綿綿雖然覺得可惜,但還是乖巧的把酸奶蓋蓋扔進了垃圾袋裡。
吃完酸奶,小姑娘又困了。
她迷迷糊糊蜷縮在座椅上,一扭頭看到身邊近在咫尺的藍天白雲,努力強撐起精神,“陸橫,我們是在騰雲駕霧嗎?”
跟成仙了一樣,真是不可思議。
小姑娘軟綿綿的貼著他說話的時候,陸橫一低頭,看到被自己縫的密密實實的衣領子,突然煩躁。
操!
“坐好,睡覺。”
“哦。”
一路睡到目的地,蘇綿綿是被陸橫抱下去的。
小姑娘嬰兒環抱似得圈著陸橫的脖子,坐在他的胳膊上,迷迷糊糊的蹭著他的脖子。
“嘖嘖嘖……”周安安一臉心痛。
這麼水靈的一顆白菜,怎麼就被陸橫這頭野狼拱了呢?
……
一行人到了小鎮,才發現王長谷也在。
“我上次不是告訴你們挖到了那周朝暴君的墳嗎?就是這裡。”
傍晚時分,流霞漱雲肆虐,大家跟王長谷在墳頭相見。
這個墳不大,充其量就是個小土包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帝王的墳。
“我們在這具棺木裡發現了一件紅嫁衣。儲存完好,堪稱奇蹟。”
王長谷激動的手舞足蹈。
陸橫雙手環胸,聲音懶散,“這不是暴君的墳。”
“怎麼可能不是?那棺木上可是刻著周朝皇室徽印的。除了皇帝,誰還敢用!”
陸橫不耐煩的抽出一根菸叼著,沒說話。
他自己的墳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那陸哥,這墳是誰的呀?”李大鵬湊過來。
陸橫彈了彈菸灰。
“你的。”
“陸哥,你別開玩笑。”
陸橫嚴肅道:“沒有。”
李大鵬:……
王長谷把手機拍好的紅嫁衣照片拿出來炫耀。
“你們看看這嫁衣,絕對是周朝皇室的工藝。怎麼可能不是周朝暴君的墓穴!”
自從王長谷那裡的東西在被陸橫看到後總是莫名其妙失蹤以後,王長谷已經學乖了。
“這個嫁衣上繡了一柄劍……”站在陸橫身邊的蘇綿綿突然伸出手,指了指照片一角。
王長谷點頭,“是啊,這嫁衣真是奇怪,怎麼會繡上一柄劍呢?”
這柄劍,是蘇綿綿繡的。
而這件嫁衣,是當時那隻暴君身邊最紅的宦官李萬里拿來給她的。
“姑娘繡藝聞名天下,請問可否勞煩姑娘替奴才繡一樣東西?”當時,那個一身風流俊逸的總管太監拿著嫁衣過來尋她時,蘇綿綿還愣了半刻。
因為她只與他見過一面。
第一次見時,蘇綿綿盯著他看了半刻,然後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真好看。”
就被小心眼的暴君記在了心裡。
至此之後,蘇綿綿便再也沒見過那個宦官。
直至她出嫁前夕,他拿著嫁衣來尋她。
蘇綿綿記得,她問他,“為什麼要繡一柄劍在女孩子的嫁衣上?”
李萬里道:“因為她,就是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