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就算管著府裡的中饋,但對婚姻大事要準備什麼卻是沒有經驗,而薛宸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冒尖,乾脆將府中的中饋賬目一併交給了老夫人代理,等到新嫡母入門之後,只要再去與老夫人交接便可,薛宸這個嫡女就無需夾在中間了。
反正燕子巷的一切事宜,全都是薛宸按照盧氏留下來的規矩去辦的,只不過審查賬目時多費些心思罷了,其他規矩和名目都沒有起過什麼變化。
婚禮的準備都有老夫人帶著薛氏在做,薛宸這個大姑娘就沒什麼事做了,每天寫寫字,看看帳,處理處理店鋪的事,依舊過的十分清閒。
這日她正在書案後頭寫字,突然看見西窗外飛入了一隻白鴿,並且就停在地上,咕咕的不打算飛了,衾鳳和枕鴛都在躲在抱夏裡繡花,抱夏裡生著暖爐,十分暖和,繡花的時候手指不僵硬,因此冬天只要薛宸沒有吩咐,她們就全都窩在抱夏之中取暖。
因此薛宸這房裡就只有她一個人。
見她鴿子始終不走,薛宸只好放下筆桿,走過去,見那鴿子好似並不怕人,她試著蹲下去,將鴿子抱了起來,也不知怎的,鴿子竟然絲毫都不反抗,訓練有素的咕咕叫,薛宸將它拿在手上左右翻看了幾下,然後才在它的左腳上瞧見了一隻細小的竹筒,大概只有小拇指那麼大,薛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將鴿子抱到書桌上,將它腿上的竹筒取下來,揭開蓋子,拿出了裡面的一張小字條,上頭寫著幾個英氣勃發的字:
嘴裡可好些了?藥還有效嗎?
薛宸看著字條沉默了許久,然後才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