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好球痛!”
“等林峰來了你再罵,現在先省省力氣。”林質攙著她往醫院裡面去。
“我為什麼要罵我老公,他可好了。。。。。。。”
林質一臉黑線,招來護士,說明情況。
琉璃被安置在待產室,她的接產醫生匆忙趕來,看了看她的情況,說還有幾個小時。
“幾個小時?”琉璃尖叫。
林質也被嚇到了,“她都這麼痛了還有幾個小時?”
“現在宮口才開了兩指,再等等吧。”醫生低頭簽字,見過了這樣的場合所以面色很平靜。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林質都快被她嚇得腿軟了。
門口的林峰更是被嚇得不輕,扒著門框一臉愣神。
林質拍了拍滿臉汗水的人,說:“你老公來了,可以罵罵了。”
琉璃睜開眼,嘴巴一撇,眼淚直冒,委屈的喊道:“老公。。。。。。。”
好了,虐單身狗戲碼又開始了,林質識相的閃到了一邊。
林峰穩了穩心神,雖然臉色發白,但好歹也沉住了氣。握著床上不停喊疼的人的手,他彎腰在她
額頭上親了親。
“老婆,痛就叫出來,沒有關係的。”
林質在一邊汗,“她已經叫得夠大聲了,你就別再鼓勵了好嗎。”
可此時的林峰完全聽不到旁人的說話,他的眼裡只有琉璃。
林質捂臉,她還是躲出去好了,太傷神了。
走到女廁所去洗了一下手,後面人影晃動,她瞪著眼看著鏡子裡的人,身體一軟,直直地往後倒了下去。
身後的人接住她,一把將她背起往外走。
醫院裡見慣了背啊抱啊的人,習以為常的看著一個面色陰鬱的男人揹著一個高挑的女人出了醫院的門口。
看著地圖上越走越遠的小圖釘,程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師兄,他動手了!”他對著沙發那邊正翻著雜誌的人說道。
Alen抬頭,幽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某種不知名的光,他長得極為帥氣,有東方男人的雅緻和西方男人的深邃。
“按她說的,打電話。”
“我們不現在動手嗎?”程潛著急的問。
Allen搖頭,“這是她的計劃,我們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好。”
“可。。。。。。”他唇色發白,不知道那個變態會對她做什麼。
Allen轉過頭,說:“你只要保證不出聲音,我可以讓你聽到那邊的動靜。”
程潛點頭,Allen走過來,在他的鍵盤上輸入了一串數字,插上耳機,他示意程潛不要說話。
地圖上的小紅點還在繼續向城外移動,聽聲音也證實了,應該是在車上。
程潛拔下耳機,走到視窗那裡撥通了徐先生的電話。
“嗯,我聯絡不上她了,不知道她在不在您那裡?”
徐先生掛了電話,皺眉,他問旁邊的人,“你聯絡一下林質,她的朋友說聯絡不上她了。”
易誠站了起來,給保護林質的保鏢打電話。
得到的訊息卻是在醫院跟丟了,現在他們也在找。
“為什麼不早點彙報!”
“林小姐的朋友還在病房裡,我們以為她只是去上了一下廁所。”那邊的保鏢也很懵逼,就一錯眼,人就不在了。
而同樣的,聶正均收到的也是相同的訊息。
“什麼意思?”他驚慌失措,匆匆忙忙的走出去,帶翻了旁邊的凳子。
“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