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的在許笑然耳邊開口道:“賢妃,你膽子倒是不小,敢拒絕朕。”
許笑然一下跪到地上:“臣妾該死,請皇上恕罪。”是她太魯莽了,忘了跟前的人是皇帝。她不向這個古代的人,把皇帝刻在心裡神聖的位置,在她心裡皇帝不是神只是人,沒必要把他當成祖宗來伺候。但她忘了,在古代,皇帝比祖宗還要重要。
“既然知罪,就看你怎麼讓朕恕罪了”這死女人,不會以為他親過別的女人吧!想著,拓拔睿謙又勾起了笑,看來然兒這樣子是吃醋了。呃,會吃醋也是不錯的。
“……”許笑然站起來硬著頭皮在拓拔睿謙嘴上親了一下,尼瑪,就當親了一下豬嘴,保命重要啊。哪想,許笑然還沒退開呢,便被拓拔睿謙控制了後腦勺。拓拔睿謙在許笑然唇上輕輕咬了幾下,伸出舌頭在許笑然的牙齒上掃來掃去。吸食著許笑然嘴裡甜甜的唾液,待許笑然有些迷糊之後,一舉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勾纏了起來。
兩人放開的時候,俱是氣喘吁吁,拓拔睿謙緩過來後笑了笑:“然兒這麼盡心,朕便大人大量原諒你吧!”說完,還無恥的舔了舔唇角流出的銀絲。
許笑然見這一幕,心裡十萬頭草泥馬跑過。尼瑪,書中不是寫皇帝面癱麼?冷情麼?酷霸拽麼?這面癱?這冷情?這酷霸拽?特麼,她還真是長見識了。隨後更讓許笑然崩潰的事,她不知不覺間按到拓拔睿謙放在床上的書。這會感覺到低頭一看,居然一是一本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