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司徒思思肚子裡的孩子安穩了,跑跑跳跳完全不用慌,知書和神獨二也順利成婚了。
突然得空了,姬小小反而無所適從。
湖中小亭風雅,湖水清澈透底。
蓮葉無窮碧,荷花別樣紅,景色實在美不勝收。
亭中有榻,榻上有人,人美如花,高潔難攀。
“小姐,你別睡了,你都快睡了一天了。”達禮嗔怪道。
“不睡覺能做什麼,我好無聊啊!”瘋慣了,野慣了,突然收心當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無怪乎如此了。
姬小小無聊透頂,達禮是了無生趣了。自從知書和神獨二成婚,兩人出入成雙,耳鬢廝磨。達禮想跟知書說會兒知心話,這一靠近,全身不適,不僅噁心乾嘔,還是起雞皮疙瘩。一來二去,達禮記吃記打,乖乖跟著姬小小玩耍。
達禮嘆了口氣,嘟著的嘴能掛醬油瓶子了。
我不爽,你不爽,大家一起不爽。
被繩子一端繫著的小黑一跑遠,達禮猛地用力往回拉。清涼湖水享受不夠,又要遭受烈日的暴曬,小黑不氣餒跳入湖中,達禮不所謂拉回。若是平常日子,達禮會玩得很高興。但是,現在滿肚子的委屈,達禮是吃嘛嘛不香,幹嘛嘛不快。
“好啦,好啦,我們出去找樂子吧!”姬小小舒服起身,拍了拍達禮的毛茸茸的腦袋,帶人去出去了。
閒著無聊,是時候解決不安定的因素了。
兩人出門,六皇子府外。
“小姐,你要吃回頭草?”達禮想起了被小黑毀容的司徒楓,嫌棄道,“那種貨色,小姐你真能下的了嘴?吹熄了蠟燭,臉是看不到了,但是手可以摸得到啊,這坑坑窪窪的,嘔……。”
僅僅是想想而已,達禮捂著胸口乾嘔不止。
“去,瞎想什麼呢。”姬小小推了推達禮,“把門給我毀了。”
打架什麼的,在死亡森林住了八十年,那是深入骨髓。達禮會無聊,還不是手癢沒地撓惹的禍。
“好咧。”達禮興沖沖一腳踢飛了皇子宅邸的大門。
這一腳丫子,不僅毀了門,還踩了司徒楓的臉面。
“誰人膽敢在六皇子府前撒野,是不要命了嗎?”怒不可遏的聲音從裡邊傳出。
達禮和姬小小不在意,兩人走了進去。
“哦,原來是邪小姐。”來人是司徒楓的管家。
“達禮,打。”姬小小半點面子不給,直接開打了事。
達禮武力值極高,三兩下收拾了司徒楓的狗腿子們。然而越往宅邸深處走去,迎敵之人的修為越發的高深。能養得起這批高手,司徒楓還挺有錢的。
一路衝通無阻,姬小小來到了司徒楓修養的院子前。
院子被佈下了防禦陣法,達禮一拳下去,陣法毫無變化。
“小姐,達禮破不了這陣法。”達禮失落惱怒,甩著小黑往陣法上砸,“要是知書在,一下子就可以破了這小小的陣法,不過她光陪著神獨二那大騙子,都不和我們玩了。”
知書的能耐,姬小小曉得,這看似精妙無比的陣法,在知書面前,無疑是魯班門前弄大斧——獻醜,不堪一擊。
答應她和神獨二的婚事,姬小小雖有不捨,但是忠心耿耿的人兒,姬小小也捨不得她傷心和後悔。
有了丈夫,家就有了。
知書所求不多,家是其中之一。
“不定要知書出手,讓我來就行了。”姬小小輕輕在陣法上一點,陣法像鏡子一般,咔擦一聲,碎了。
陣法被破了,輕而易舉地被破了。
“王爺,陣法被破了。”守著司徒楓的武聖,喘著大氣道。
“什麼?”司徒楓驚起,不可置通道,“不可能,那陣法可是靈神修然大人親手設下,哪怕是同等級的武神、靈神狂轟一天一夜,也不能動它分毫,邪美美她……。”
不管如何,陣法破了,看姬小小所為,是要他的命。
“走。”司徒楓沒有猶豫,堅決道。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保住小命,他日東山再起。
屋內有一傳送陣,姬小小推門而入,眼前白光一閃而過,床榻上不見人影,司徒楓消失了。
“小姐,找不到醜八怪。”
達禮晚了姬小小一步,不知真實情況,以為司徒楓藏身起來,興奮地在屋內翻箱倒櫃,快樂地玩著捉迷藏。
姬小小如今修為通天,看了一眼傳送陣,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