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唯獨有一點,我一直耿耿於懷,那就是士農工商,咱商排在最後面,咱老林家,祖上雖然沒得吃沒得喝,可那也是良民,是農,到我這輩,雖然我算有錢了,可怎麼,都繞不過一個商字,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愧對林家的列祖列宗啊。
如今,清兒眼瞅著能往士裡邁腿了,你說我這心裡,怎麼能不急啊,我這天天睡不好覺啊,一閉眼就夢到清兒考中了,再一閉眼,又夢到清兒沒考中,你說我這心裡,每天七上八下的,唉,你說,這後兩場怎麼就不能像第一場那樣,一考完就出結果?”
林管家很想翻翻白眼,這他怎麼知道?
林父又說:“東子啊,你說清兒這次能不能中啊?”
又來了,林管家嘆了一口氣,這是他家老爺第八十二次問了。
這他哪知道啊!
不過林管家還是耐心的說:“小少爺說應該沒問題。”
林父又要接著絮叨,就看到林澤林清從外面走進來。
林父連忙問:“怎麼樣,中了嗎?”
林清一頭霧水的說:“爹爹,不是你派人去看發案了嗎?我才剛從西跨院來啊!”
林父失望的轉過頭,又看向大兒子。
林澤忙說:“我叫我身邊識字的小廝去看了,還沒回來。”
“唉”林父嘆了一口氣,接著去和林管家絮叨了。
林澤看著林清,說:“你也夠沉的住氣的,我都派人去看了,你居然也不急,連個人都不派,我今早出去,看到很多考試的學習,天不亮就跑去等發案了。”
“急什麼,反正最後肯定知道。”林清隨意說:“你和爹爹都派人了,我還派人幹什麼,再說,我不是過來了嗎,等會林管家兒子回來了,不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縣試。”林澤看著他爹急的跳牆和他弟悠閒的在旁邊坐著喝茶,嘆氣道。
過了一會,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鑼打鼓的身心,林父蹭的一下跳起來,急問道:“是不是報喜的來了!”
林清放下茶杯,疑惑的說:“縣試不報喜啊,院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