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清一回到封地,就匆匆的和郯王請假; 回老家一趟。
林清回到家裡; 王嫣就抱著林楠迎了出來,笑著說:“二郎可回來了。”
林清接過林楠,有些歉意的說:“我當時走的忙,也沒來得及親自回來給你說一聲; 讓你在家擔心。”
“桓兒回來說了。”王嫣笑著說,然後忙讓丫鬟婆子去給林清準備洗漱的水和換的衣服。
“對了; 桓兒呢?”林清問道。
王嫣說道:“這幾日天氣越發熱了; 華夫子前兩日貪涼多吃了些冰,肚子有些不舒服,桓兒就去族學幫忙代課了。”
“這孩子; 倒是主動給自己升級作夫子了。”林清笑道:“對了,這些孩子這次府試和院試的結果怎麼樣,我讓他們考完給我送個信,居然到現在也沒動靜。”
“他們一個個回來對結果不滿意的要命,覺得對不住你的教導,哪裡敢送信給你。”王嫣說道。
“考的很差?”林清皺眉。
“樺兒、柱哥兒府試沒過,椿哥兒府試吊尾過了,院試沒過,杉哥兒這次院試這次二十七,終於過了,三嬸高興的不得了,至於咱家,橋兒府試過了,考了第十七,院試沒過,桓兒,府試他又得了案首,院試是第五,妾身覺得還不錯,不過他好像有些失落。”王嫣說道。
林清聽了,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考砸了呢,這個結果,絕對算是正常發揮。
這時,外面的丫鬟進來稟報,說沐浴的水已經準備好了,王嫣忙說:“二郎先去沐浴吧,這幾日如此炎熱,二郎趕了大半天的路,想必身上也不爽。”
林清也覺得身上出汗黏的乎,就先去沐浴了。
等他沐浴完了回來,一進屋,頓時發現屋裡多了不少人,就笑著說:“你們這是不在族學上課,都跑我這來了。”
林桓正拿著扇子扇風,聽到林清的聲音,忙起來,迎了過來,說:“爹。”旁邊幾個正喝茶扇扇子的也忙起來,叫道:“堂叔。”
林清先拍了拍林杉說:“不錯,終於過了。”
林杉一改原來的頹廢,笑著對林清拜倒:“多謝堂叔的指點。”
林清連忙扶起,說:“都是自家人,何必行此大禮。”
然後又問道:“既然你現在已經是秀才了,對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林杉經過受挫後,反而成熟了不少,想了一下,就說:“侄兒想先讀書,家父現在還正值壯年,也不大用的上侄兒幫忙,侄兒再讀幾年,考幾次鄉試,要是能中最好,要是實在中不了,就回家幫著父親打理家業。”
林清聽了,說:“你既然拿定主意,就這樣吧,平日有不會的,可以隨時來找我。”
林杉也知道他如今中了秀才,馬上要說親了,再住在林清家裡肯定不合適,就又行了一禮,說:“以後打擾堂叔了。”
林清應下,就轉頭看著他的弟弟林椿。
林椿看到林清看過來,忙低著說:“堂叔,侄兒”
林清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你考的很好。”
“可是”林椿咬著嘴,小聲的說:“我府試才吊尾。”
“吊尾怎麼了,那也是過了,”林清說道:“縣試和府試雖然題的難度差不多,可縣試只是一個縣的學子考,而府試,卻是一個府全部的學子考,你當初縣試二十多,府試還能過,這已經是你很努力了。”
林椿聽的眼前一亮,拉著林清的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堂叔,那我多讀幾年,能和大哥一樣中個秀才不。”
“能”林清拍拍他,鼓勵道:“你才十二,策論才剛開始學了皮毛,院試過不了很正常,等你研究兩年策論,吃透了,再考,你會發現院試沒你想的那麼難。”
林椿聽了,使勁的點點頭,說:“堂叔,侄兒一定努力讀書。”
林清看著林椿,心道,果然靦腆的孩子就應該多鼓勵一些,這樣才能更有自信!
林清說完了林椿,又看著林柱,比起上次林柱的活躍,這次林柱就有些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林清溫和的問。
林柱低著頭說:“侄兒府試都沒過,白讓堂叔操心了。”
“怎麼能這麼說,沒聽剛才堂叔說,府試本來就是整個沂州府才五十,肯定比縣試難的多,你以前沒大用功,這大半年才開始拼命,底子弱,府試過不了也正常,不過你現在既然知道學了,再學上些日子,自然就行了。”林清說道。
“堂叔,我想讀書,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