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鍋得他背,他這樣的性子,太子原來那樣,很大程度上是被他帶的。
太子搖搖頭說:“這個豈能怪先生,先生要不是這性子,只怕當年還當不了郯王太傅,孤也許不會遇到先生,要是換個人,說不定孤還沒如今好。”
林清聽了,瞬間開心了,雖然他缺點一大把,但他學生不嫌棄,哈哈,他果然還是個好老師!
於是高興林清一時自信心大為膨脹,開心的吃著點心喝起了西域進貢的葡萄酒,然後,然後他直接喝醉了!
太子無奈的看著喝葡萄酒都喝醉的林清,揮了揮手,讓旁邊的兩個小太監把林清小心的扶起來,然後送回去。
他家先生,雖然從他做了太子,面上就對他恭敬起來,甚至連稱呼都改的和規矩了,對他也不再稱“我”而是稱“臣”了,可唯獨對他的心,從始至終都沒變過,無論何時,他在他家先生眼裡,都還是他的弟子吧!
因為只有先生,才希望自己的弟子,永遠在不斷進步!
太子感慨了一下,就讓旁邊的宮女把東西收拾了,然後去旁邊處理政事了。
第二天
林清早晨醒了,雖然酒醒了,頭卻疼了起來。
用大拇指按著太陽穴,林清不由有些後悔一時高興喝大了,他向來不能喝太多,一喝多了第二天就頭疼欲裂。
林清想著東宮如今還配備了太醫,就叫來小林,說:“你拿著幾個紅封,去東宮那兩個太醫住的院子,討些管酒後頭疼的藥丸來。你老爺我昨晚上喝的多了,有些頭疼。”
“是,老爺!”小林忙說。
太醫住的那院子離林清的詹事府倒不遠,小林很快拿著一瓶藥匆匆回來,拿給林清,說:
“是許太醫在,聽老爺說酒後頭疼,就給小的拿了這個,說用溫水服兩粒,再睡上一個時辰,醒了保證頭一點不疼了。”
許太醫就是當初林清中會試那年拉肚子把他救回來的那個太醫,林清由於當年的救命之恩,一直和他有聯絡,後來太子來東宮,太醫署撥了兩個太醫送到東宮,其中一個就是他。
聽到是許太醫的藥,林清直接拔開塞子,從瓶中倒了兩粒,看了看,說:“果然是許老自己做的。”
然後讓小林端來溫水,服了兩粒。
服完了藥,想到許太醫說最好還得睡上一個時辰,林清看了看天色,要是再睡上一個時辰,等會起來再去詹事府辦公只怕就晚了,可要不睡,自己只怕還得多疼好一會。
林清本來正糾結著,突然想到自己昨天不是把活都分給兩個少詹事了麼!
那他還糾結什麼,想到這,林清直接接著躺下,心安理得接著睡覺了。
林清在那邊蓋著被子睡大覺,詹事府眾人卻在這邊
王詹事和趙詹事本來以為昨天林清把冊子給了他們,今天想必得過來找麻煩,不由打起精神,萬分小心,就怕不小心鬆懈了被林清抓了把柄。
可一等也不來,二等也不來,直到上午兩人把事情都處理完了,林清還是沒有出現。
就在兩人納罕林清到底到哪裡去了,紛紛從屋裡出來觀望的時候,林清悠悠的來了。
看到正閒著沒事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林清絲毫沒有自己翹班翹了一上午的感覺,直接皺著眉說:“閒站著幹什麼,不去幹活!”
王詹事和趙詹事:…………
大人果然是故意躲起來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二更)
林清坐在屋裡; 悠閒的喝著茶,看著對面王詹事和趙詹事屋裡進進出出忙碌的官員; 不由感嘆道:
果然當領導就是好!
想當初他在郯王府的時候; 雖然他是郯王太傅,可實際上他手下連一個正式的兵都沒有,無論是起草奏章; 還是乾點什麼,那都得親力親為,哪像現在,他是詹事府的詹事,身為詹事府的一把手; 遇到什麼事,只要動動嘴; 一大群人爭著搶著幹; 還生怕幹不好。
難怪人人都想當一把手,確實舒坦!
林清正喝著茶美滋滋的想著,就看到趙詹事從屋裡出來,穿過迴廊; 走到他的門口,叫道:“大人?”
林清放下茶; 整了下衣袖; 說:“進來。”
趙詹事捧著一摞文書進來,說:“大人,這是上午處理完的; 需要您親自用印才能發下去。”
林清點點頭,說:“放在桌子上吧,等會我看完用印,再讓僕役給你送過去。”
“是,大人。”趙詹事把這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