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憋死了,她抬眸看了一眼盧岱,還有他身邊的年輕男人,雖然後者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的指責是十分明顯的了。
見狀,郭尤佳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道:“盧總監,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和言敘哥的感情不怎麼深的吧?”
“既然不深,你怎麼喊傅總言敘哥?還有,你說的是不深,但是你沒說你和傅總有仇啊!”盧岱開口反駁道。
沒錯,郭尤佳確實是有說過這樣的話,但是盧岱卻認為她是在客套而已,畢竟如果她不是真的和傅言敘有什麼小曖昧的話,又為什麼會鬧出那麼多讓人覺得曖昧的傳言?
比如經常把言敘哥,言敘哥地掛在嘴邊,等別人問起了,又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否認,這不是更加讓人懷疑嗎?而且如果她不自己提起,又不說她外公元家和傅言敘的傅家是世交的話,他們又怎麼可能覺得更相信?
聽到盧岱這麼說,郭尤佳臉色一僵,卻無話可說,沒錯,對於公司的那點傳言,確實是因為她曖昧不清的態度鬧起來的,而且當有人向她證實的時候,她又給出似是而非的答案。
但是郭尤佳完全沒有想過把事情鬧成今天這個樣子好嗎?她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至於別人怎麼樣,她怎麼能夠控制?要說她錯了,那也只是錯在她沒有否認罷了。
見郭尤佳無話可說了,盧岱對她道:“關於今天的事情,我會如實跟公司的人說,到時候該怎麼辦,你自己解決吧。”
說罷,盧岱就帶著那個年輕男人離開了,留在原地的郭尤佳氣得臉色都白了,一半是因為傅言敘剛剛的話,一半是因為盧岱剛剛說的話。
他這麼說,意思是要告訴公司裡的人,之前那些曖昧不清的傳言,以及她那似是而非的回答,都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嗎?
以前公司裡的女同事“知道”她和傅言敘的關係時,雖然當著她的面沒說什麼,但是背地裡卻總是一副羨慕嫉妒恨的嘴臉,特別是當傅言敘的腿好了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多了。
郭尤佳無法想象等盧岱回去之後,把事情說了出來,那些背地裡對她羨慕嫉妒恨的女同事們面對她的時候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這麼一想,郭尤佳就根本不想要再回去上班了,當即轉身就和盧岱他們離開的方向反著走。
可郭尤佳沒想到,回到家之後還得面對她媽郭夫人的嘮叨。
已經吃完飯在客廳裡面看電視的郭夫人看到郭尤佳回來了,愣了一下,連忙問道:“尤佳,你怎麼回來了?是有檔案忘了拿嗎?吃飯了沒有?”
“吃了。”郭尤佳撒謊道,現在讓她吃,只怕她也吃不下,道,“我有些不舒服,請了假,下午就不去上班了。”
說罷,郭尤佳就直接上樓了,客廳裡的郭夫人聽到她的話,有些驚訝,連忙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出去辦事的時候被太陽曬到中暑了?”
郭尤佳上樓的腳步突然停了一下,她回頭看了一眼郭夫人,開口問道:“媽,你怎麼知道我出去辦事?”
被郭尤佳這麼一問,郭夫人也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反倒是笑著對她說道:“今天我出門的時候遇到你小嬸了,跟她聊了兩句,剛好聊起你。”
“我聽你小嬸說,尤菲跟她說了你們公司最近有要和言敘的公司合作,尤菲知道你和言敘的關係不錯,還特地跟你上司推薦你一起去談合作呢。”
當然,郭夫人沒說的是,當時對方還說了好多誇讚郭尤佳的話,還一副篤定郭尤佳能夠和傅言敘的公司合作的。
說什麼誰不知道郭尤佳和傅言敘打小一起長大,這情分可不是別的能夠比得上的。
這話聽得郭夫人心裡別提有多服帖了,畢竟她一直以自己孃家是元家而感到自豪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的孩子才能夠那麼隨隨便便就認識了那麼多其他人想要靠近都靠進不了的權貴之子。
不過郭夫人雖然沒有把當時和對方說的話都說出來,但是她臉上得意的神色別提有多明顯了,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了。
聽到郭夫人的話,郭尤佳的臉色頓時間變得難看起來,郭尤菲是她的堂姐,年紀比她大一歲,和她一樣在思品集團上班。
她和郭尤菲一向不對付,所以在公司裡剛開始流傳出她和傅言敘曖昧不清的傳言時,她還怕郭尤菲會出來揭穿什麼的,可是後來發現她並沒有什麼舉動,她才放心了。
可是郭尤佳沒想到,郭尤菲竟然忍到這時候才動手?一想到今天她在傅言敘面前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