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涼身體不舒服,一時間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擔心,便顧不上鍾婆子直接邁開大步便往裡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惜兒,本王來了……”
說著掀起珠簾走了進去,來到床邊,果然見江語惜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躺在床上,看得宇文厲心疼得要死,不由地陪著小心道:“惜兒,對不起。都是本王不好,是本王讓你難受了……”
宇文厲想肯定是他昨晚的所作所為傷了惜兒的心,以至於昨晚一整晚惜兒都魂不守舍的,結果才會不小心著了涼。頓時,心中對江語惜的愧疚又增添了幾分。
江語惜本來是聽到鍾婆子的提醒之後才急急忙地上床躺著的,臉上病怏怏的神情自然也是裝出來的。原本她已經想好了不會和宇文厲計較昨晚的事,誰知聽到宇文厲的溫聲細語,看著宇文厲一臉小心翼翼又是討好又是心疼的表情,忍不住就想拿捏宇文厲一番。
江語惜原本是閉著眼睛的,只見她悠悠地睜開雙眼,雙目對上宇文厲的瞬間忽然就紅了眼眶,根本就不用醞釀眼淚就洶湧而出,沒一會兒就哭得泣不成音。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宇文厲的手掌,細弱而無比委屈的聲音道:“王爺,惜兒好怕。昨晚那名小偷原來一直躲在惜語閣裡,趁著大家都出去找人的時候,他又重新回到惜兒的房間,把惜兒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偷走了,惜兒那幾櫃子的衣服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全部都不見了。惜兒昨晚一個人對著空空的房間,嚇得一整晚都不敢閤眼,生怕一閉上眼睛那個小偷又會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惜兒的房間……惜兒更怕來的不是為錢財之物而來的小偷,而是最近在皇城神出鬼沒的採花大盜……”
江語惜說到這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雙手依舊緊緊地抓緊宇文厲的手,咬住雙唇死死地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眼中的惶恐清晰可見。這樣的江語惜,彷彿是要用她的眼淚和委屈控訴宇文厲的狠心丟棄。
女人的眼淚對男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殺傷武器,宇文厲看著的哭得滿臉淚花的江語惜,果然心裡難受得不行,再也忍不住緊緊地把江語惜抱在懷中,一個勁兒地賠不是。
等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情緒平復了些,雖然江語惜沒有問起,宇文厲自己卻主動對自己昨晚的行為作出瞭解釋:“惜兒,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本王不好,昨晚要是本王陪在你身邊,有本王在也就什麼事都不會有了。惜兒,你一定以為昨晚本王宿在馨蘭苑,肯定和孫由由那個女人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本王可以告訴你,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本王就是在哪裡睡了一晚而已,至於孫由由那個女人,也根本就沒有和本王獨處一室。本王睡了她的房間,她則在偏房渡過一晚。其實,本王昨晚之所以會有那樣的行為,是本王心中日夜惦記著不舉一事,想得多了一時間就魔怔了,剛好那個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孫由由那個女人,本王才會一時間行為失控……”
其實宇文厲知道自己的說辭有些牽強,不過他也只能這麼說了,如今惜兒的情緒正是低落的時候,他要是照實說出自己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行為完全是因為身體對孫由由起了反應,也是為了驗證自己舉得起還是舉不起這個問題,都說女人家最是敏感多疑,他要是如實說惜兒不會胡思亂想才怪。
江語惜沒有宇文厲想象得那麼不好唬弄,她甚至沒有任何懷疑就相信了宇文厲的說辭。也不是江語惜就這麼單純,而是在她看來,對男人來說沒有什麼事大得過不舉這樣的事。畢竟那代表的是男性的尊嚴,宇文厲現在就遭遇了這樣的人生難題,他會想這事想的魔怔,江語惜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要是宇文厲不這麼心心念念著江語惜才覺得不正常呢。
因此她也不再提起自己昨晚的驚魂遭遇,伸手抱著宇文厲的腰身,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柔聲道:“王爺,那件事你也別想太多了,惜兒相信王爺的身體一定可以康復如初的。”說到這,江語惜已經下定決心要按照那幾張藥方上提到的去給宇文厲醫治,心中打定主意便接著道:“王爺,有件事惜兒忘了給你說了,自從知道王爺身體不舒服之後,惜兒都有在明察暗訪這方面的名醫希望可以找到可以醫好王爺的方子,皇天不負有心人,最近真的被惜兒求到了一個藥方,據那名大夫說他的這個方子療效很顯著,很多那方面不行的病人用過這個藥方之後都治好了。王爺的情況,那藥方用起來應該也會有效果,不知道王爺要不要試一試?”
“要!當然要!”宇文厲的回答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只見他雙眼閃著異樣的神彩,低頭一連在江語惜的額頭上親吻了好幾下,神色有些激動地道:“惜兒求到了藥方怎麼不早說?你可知道為了這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