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緊緊抓著皮艇隨著海浪就獲救了,一獲救她就發現有些不對勁,有些人在問到底誰最後和那個領導在一起的,聽到這些話的李香露就偷偷的逃跑了。
她先回到了家裡,可是到家一個多月,正在她準備收拾東西北上工作的時候,有人在她家附近轉悠,甚至還有人打聽她。
就在那個時候她也發現了戒指的奧秘,並且在手指劃破的情況下開啟了儲物戒。
於是她把一些貴重的東西都存在了儲物戒裡,可是她發現那些人竟然更加的明目張膽了,竟然在她不在家的時候偷偷來家裡翻找,應該是在找東西,當時她沒想他們要找什麼。
然後她就試著偷偷打黑車去了隔壁的縣裡,然後購買了大量的物資,打算如果再被發現的時候就躲到深山裡,待上三四年。
結果就在她準備好的出發的時候,那些人不耐煩了,把她抓了關押了起來。
她只是個小市民而已,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罔顧法紀,私自囚禁他人,那些人顯示翻找了她帶的包包,並且搜了全身,當然是一如所獲了。
後來那中的人提到了那塊懷錶,而李香露那個時候就猜測起來,懷錶有可能就是這些人要的東西,如果這些人看著正常些,她也會把東西交出來換取自己的安寧,可是這些人一看就是些亡命徒的樣子,也並不打算放過她,於是她就沒有把東西交出來。
而是乘著夜黑風高的晚上偷偷跑了出來。
可是跑出來的時候她就傻眼了,竟然在旅遊區的一個山頂上,四周都是懸崖啊,怎麼跑都沒路,還倒黴的被人給發現了。
就在李香露投降要回去的時候,腳底下的石頭竟然鬆動了,她所在的山邊直接坍塌了,那些追來的人,見人追不回來了,於是就喪心病狂的給她補了一槍。
這就是她每次做夢聽到的槍響和追擊聲了,因為一切都曾真實存在過。
而她中槍的位置正好是心臟,但是奇怪的是大腦和眼睛竟然看到東西,她看到自己的手上那枚隱形的戒指發出刺眼的光芒,亮的把黑夜都照成了白晝,清晰的可以讓她甚至可以看到旁邊小草的脈絡。
那亮光一閃就把她的身體籠罩了起來,然後她的意識就陷入進了黑暗。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就出現在了李二福和葛三妹的家裡,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原來的李香露笑容滿面的離開了。
而自己則在高熱中醒來了,先試了下儲物戒,還在,於是就先拿了退燒藥吃了一顆,又灌了一大瓶子的葡萄糖,然後就陷入了沉睡。
講到這裡,李香露好奇的問道:“上輩子的她是什麼樣子的人。”
秦曦看了眼睡的正在撓臉蛋的八二,把他的小手拉下來,自己則在他臉蛋上搓了下,結果剛搓完就聽到妻子的問話,手頓了頓。
秦曦抬眼過去,見李香露一臉迫切,想了想才道:“你真想知道?你是你,她是她,你們不一樣的。”
李香露一聽秦曦說什麼你是你就知道上輩子的李香露一定過的很慘,不由得想到自己當初差點被賣給傻子做老婆的事情,如果當時不是秦曦及時出現,怕是自己也沒辦法反抗吧,畢竟王家一大家子人呢。
秦曦見李香露表情變了變才把孩子們全部挪到裡面,自己躺在最邊上把李香露摟進懷裡道:“你是你,她是她,你們不是一個人,所以不必介懷。”
秦曦見李香露執拗的樣子嘆口氣道:“上輩子的李香露被葛三妹換給了王希望的弟弟當老婆,三年後你父親才知道的,然後葛三妹死活不承認你是被她送去的,非說你個那個傻子有了私情自己和人傢俬奔的。”
李香露瞪大了眼睛,這個葛三妹簡直不是人啊,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下的去手,不惜壞了女兒的名聲。
秦曦的聲音淡淡的傳來:“78年初我參加完高考,通知書下來了,我準備回首都的時候,上輩子的那個李香露從王家逃了出來,跑到了李二福家裡,想讓家裡人救救她,結果葛三妹死活都不認她,還讓李二福把她送回王希望家裡。”
李香露此時感覺自己渾身冰涼,這葛三妹還是人麼,那樣的處境,上輩子的那個李香露得多絕望啊,被王家折騰,好不容易逃出來,結果親孃要把她再送回狼窩裡去。
秦曦的聲音清清冷冷的:“於是她就跑了,到了河沿邊上跳河自盡了。”
李香露嘆口氣,整個人都埋進了秦曦的懷裡。
秦曦拍著她的肩膀安撫道:“沒事,這輩子什麼都變了不是麼。”
李香露揚起腦袋眨眨眼突然問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