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剛剛在飯店裡,還有剛才給安笙開車門的時候,秦舒予有意無意的靠近安笙,發現她對男人的靠近十分戒備。
這並不符合她口中說的,和原曲是炮友的說法,有過了情事之後,和還生澀給人的感覺是絕對不可能一樣的。
既然是假的,安笙又為什麼要這麼說?自毀名聲嗎?秦舒予可不這麼認為。
他一向自制,抽了兩口煙就掐滅,開啟車門上了車,緩緩的融入車流。
心裡卻琢磨著安笙的說法,無非就是兩種理由。
一種是故意的,想試探一下自己,會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退縮。
還有一種,就是想要拒絕自己,扯了這種拙劣的藉口。
秦舒予對於自己還是有一些自信的,如果說對上費軒的話,他或許會以為是第二種,但是物件是原曲…
秦舒予倒不是看不起原曲,原曲長得確實漂亮,但問題就出在他漂亮,一個爺們兒長得那麼漂亮,像個娘們兒似的……
炮友?要是真的…他那樣能行嗎?
原曲不知道,他好好的被秦舒予劃入了腎虛的那一列。
卻已經知道了安笙剛才和秦舒予說了什麼,見安笙回來立刻衝上前發難。
“費軒本來就想弄死我!你還添油加醋!”
原曲激動得小臉通紅,“你還說我跟你是……是……你不要臉!呸!”
原曲大概是因為做蛋糕,臉上還蹭著帶顏色的奶油,劉海在頭頂綁了個小揪揪,一激動臉蛋粉紅,看著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見原曲這麼激動,安笙沒什麼良心的笑了,“哎呀,他又不能真的把你怎麼樣,這麼說不是一舉兩得麼。”
“你為了氣費軒,可是把我豁出去了哈?!”原曲憤憤。
安笙迅速轉移話題,伸手指了指他的臉,“你看你臉上蹭的什麼東西,晚上要送去飯店的小蛋糕都做好了嗎?”
原曲並沒能被安笙給糊弄,低吼到,“你別想轉移話題,我都給你提示了,你還往我身上甩鍋,讓我媳婦知道了我怎麼辦?!”
安笙有些驚訝的看著原曲,“你還真的有媳婦呀?”
原曲的臉更紅了,“我怎麼不能有媳婦呀?!我媳婦兒……”不過就是還沒追到嘛。
原曲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