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每日除了用各種不同的辦法折磨她,偶爾也會命人帶上牙芽和克勞倫斯博士轉移到別的地方,似乎是要離開這個國度。
會不會是杜君澤他們來救她了?卻被路易斯的人阻止?
“請問,我們要去哪兒?”牙芽執著地詢問看著她的一個軍人。
看守者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看上去青澀單純,每次牙芽跟他搭話,他都會回覆一兩句。平日牙芽的吃喝拉撒也都在他監視之下,起初牙芽還覺得煎熬難以忍受,兩天之後經歷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已經習慣了。
“抱歉,長官下令,不能告訴你。”
“這幾天是不是有人襲擊你們?這個也不能告訴我嗎?”
“嗯……可以,是國際上的灰人組織偷襲我們,不過都被長官指揮得當的反擊擊退。”
“他們有傷亡嗎?你知不知道跟我一同被俘的大個子男人在哪兒?”牙芽無數次問過路易斯大塊頭的下落,可他出了冷笑並不回答。
“那個男人,經受不住刑罰,死了,就在昨天。偷襲者有傷亡,死的是個高個子男人。”
一定是杜君澤他們來過,她卻又不希望是他們。這個小兵說有傷亡人員,會是誰?千萬不要是杜君澤,可其他人也是她的隊友,她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再出什麼事!
突然屋門開啟,克勞倫斯盯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衝進來,“它快死了?是不是它離開你這個主人就會死?是不是你對它做了什麼禁制?為什麼我不能陳成功!我已經得到金蠶蠱,為什麼不能成功!”
成功?牙芽不明白他發什麼神經,看到他手中攥著的透明玻璃盒子裡還算完好無損的肥蟲子,稍微放下心來。
“你想從金蠶蠱身上得到什麼?”
“長壽的秘訣。”
“痴人做夢,金蠶蠱沒有這個功能。”
“不,你空守著寶山卻不知道它的用處,真可惜。給我一年半載,我一定能從金蠶蠱的蠱裡提取出我想得到的東西。”金蠶蠱瘦了好多,他悻悻的把金蠶蠱從裡面取出來,放到了牙芽的身體上。
果真,金蠶蠱就好似乾涸的魚得到水似的,爬進了她的身體裡。
【好恐怖,我差點被這傢伙解剖掉。】
“如果不是金蠶蠱需要跟你這個主人在一起才能生存,我早就帶著它回到我的實驗室裡,這裡裝置太差,還要每天防備那些人搶人。哎。”他重重嘆口氣,坐到一旁發愣。
門再次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神色匆匆。
路易斯·金站到渾身傷疤和血痂的牙芽面前,冷哼一聲,“帶上她,走,回到美國,以後就不必再擔心那些野狗跑來咬人。”
“又是星的殘黨來找事嗎?他們還真講義氣。”克勞倫斯對於這有些無奈,“好吧,我們趕快回去,我還想著早日研究到手的寶貝呢。”
是他們來救自己!牙芽有些激動,黯淡的目光燃起了希望。
“哼,別痴心妄想,有軍隊的重重保護,他們那幾條野狗怎麼可能從我手中救出人。”路易斯猛地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
牙芽無力反抗,頭被打得偏向一邊,本就虛弱,這下更是頭暈眼花。她卻笑了,顧不得臉痛,越笑越開心,“痴心妄想?那你這麼急急忙忙帶人回去做什麼?還不是怕我被他們救走麼?那天我聽到了槍聲,你們的人死了不少吧,哈哈哈。”
“閉嘴,惹怒我沒有好處。”路易斯讓那個小兵拿了件軍裝,扔到牙芽腳下。
她身上的束縛,第一次被解開,手腕處因為她前幾日的掙扎受了傷已經發炎化膿。
可無暇顧及這些了,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羞恥心令她立刻套上了不合身的衣服。
“帶她走。”路易斯叮囑一番頭前走,“別想耍花樣,即便你的蠱制服了其他人,只要我們穿著防護服,你就無計可施。”
那個小兵立刻掏出槍,指著牙芽的腰推她出門。
一直穿著防護服的克勞倫斯也緊跟著走出去。
“你們也不嫌熱。”牙芽忍不住出口諷刺他們。
克勞倫斯也很無奈,“沒辦法,不穿防護服,你的蠱一旦落到我們身上,我可不會解蠱,別費心思了,上了飛機去美國,我也許會跟路易斯先生求個情,留你一命。”
牙芽沒有答話,眼睛卻悄悄地檢視四周,企圖伺機逃跑。
原來他們住在幾十層高的樓上,上了樓頂,一架直升機停在上面,直升機前站著一位飛行員和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