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來三條船,上面站著十幾個手持步槍的黑面板男人,湖邊也來了十幾個同樣武裝的人。
他們立刻對準了河馬,毫不留情地射擊。
受了驚嚇的動物們紛紛逃竄,而河馬雖然身形巨大,可終究敵不過人類的熱武器,一頭接一頭紛紛倒在血泊中。
不到半個小時,河岸上躺著十幾頭中彈身亡的河馬,靠近岸邊的水,已經染成了紅色。
屠殺還在繼續。
牙芽咬著牙,嘴唇幾乎要咬破,被杜君澤拽著才沒有衝出去。
“你冷靜,等隊長通知。”
“他們在屠殺!我們為什麼不趁現在過去幹掉他們!”牙芽恨的用拳頭砸向樹幹,咯得生疼。
“這是命令。”布萊克也勸她,“隊長這樣做,有他的道理。我們現在衝過去,一定會有人受傷。”
射殺持續了整整一上午。那些人笑著把河裡的屍體拖上岸,把一頭頭死屍抬到卡車上。
一隻幼小的河馬還留在岸邊不肯走,不斷髮出低沉的聲音,試圖喚醒已經死去的老年河馬。
一個很強壯的男人哈哈一笑,順手一槍,正中小河馬的頭顱。
緊跟著又是幾枚子彈打進它的身體,小河馬終究哀嚎一聲,倒在地上,死去。
突然,那個兇手身體一僵,向後倒去,跟那些河馬一樣再沒能站起來。
其他人神色慌亂地趴下,往槍裡面裝彈藥。
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把自己槍中的子彈打出去,河岸上血流成河,空氣中處處瀰漫著血腥味。
這次行動非常順利,他們沒有損失一個人。杜君澤第一槍就幹掉了那個壯漢,也許是河馬的血刺激了大家的血性,每個人都瘋了一般,把岸上的人打成了篩子。
金星一隊在湖的另一邊設伏,他們意外地截獲了兩輛坦克!這些叛軍太有錢了。
一輛坦克裡還藏著一個傢伙,他試圖駕駛坦克逃走,可這些叛軍無比作死,竟然在坦克車身後面用鐵鏈子捆綁了一輛巨大的車斗,用來運河馬的屍體。
這邊動靜太大,立刻被金星一隊的人截獲。
那傢伙死命不出來,還試圖對他們進行攻擊。
大家站在外面,槍口全部對準了坦克。
約翰遜提高嗓門大吼,“裡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牙芽冷汗,怎麼跟電視劇裡面警察喊話救人質一樣。
“一分鐘,你還不出來,我們就把坦克推進水裡。”約翰遜看了看手錶,“還有四十秒,三十秒,時間到。推!”
幾個糙漢子一起站到車身一旁,齊吼一聲,坦克立刻被推著向前,不斷地沉到水中。
“停。”
水已經漫過了坦克上面的蓋子,湖水立刻透過縫隙灌了進去。
不一會里面的人開始哇哇大叫,“投降投降!”
約翰遜卻沒有叫屠夫他們動手,等了幾一分鐘,才慢慢地叫隊員把坦克從水裡面推出來。
車蓋開啟,一個全身溼淋淋的黑人狼狽不堪鑽出來,面對對準他的十幾條槍,他靠著坦克全身抖如糠篩,不斷地大口呼吸空氣,“我投降!別殺我。”
有幾個叛軍受了傷,在地上裝死,被屠夫也抓了過來,“這還有四個倒黴鬼。”
約翰遜立刻叫屠夫帶著幾個手腕厲害的男人去審問俘虜。
“那些河馬的屍體怎麼辦?”牙芽問他。
杜君澤搖搖頭,“不知道,聽隊長安排。”
屠夫做主力,審問了不到一小時,他就搞定了那幾個冥頑不靈的叛軍。
幾個隊長商量一下,快速做了決定:裝扮成叛軍,進入礦山。
“如果他們已經告訴了叛軍首領,我們這樣去不就是送死嗎?”
“屠夫分開審問,他的手段問出的訊息,一定是事實。俘虜並沒有把我們偷襲的事告訴叛軍,這裡不能用手機聯絡,只能透過面對面傳送訊息。”
四位隊長商議了半刻,決定讓金星一隊和三隊負責在礦山外圍接應,銀星一隊、七隊進入坦克中,假扮叛軍拖著一車的河馬肉,逼俘虜帶他們進入防範森嚴的礦山。
叛軍長久以來都控制著礦山的開採、運輸,附近的百姓替他們挖礦賣命,可日子還是很艱難,錢基本上都落入了叛軍手中。
大家都很期待接下來的戰鬥。叛軍團長掌握著整條礦脈,等於守著金山。拿下這位富到流油的團長,能拿到不低的報酬,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