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漂亮的女記者專程趕到事發地點,在警戒線外現場報道,“今天上午九點三十分,彩虹酒店前發生了一起極為嚴重的爆炸事件,據目擊者稱,當時五輛Laraki Epitome行駛在路上,突然接連發生了爆炸,幸好路人稀少沒有傷亡。據調查,車內乘客均為外國遊客,車輛爆炸原因正在調查中。我身後就是事發現場。”
屠夫情緒穩定了一些,可眼中已經佈滿了憤怒的血紅色。
女記者眼力很好,一眼就瞧出屠夫跟此事有密切關聯,她走近屠夫詢問,“先生您好,受害者是否是您的親友?您是否能向我們描述一下剛才的場面?”
“滾!拍什麼拍!”屠夫突然暴怒,一拳打中攝像師肩頭上的相機,不顧一切地把無辜的攝像機踩在地上,瞬間就被踩成了稀巴爛。
記者和攝像師已經嚇傻了。
茉莉死命拉開他,叫他去車裡陪著大塊頭冷靜一下。
平日屠夫從不會說跟誰關係好、喜歡誰等等這種話,可隊長他們不在了,他確實最難過的。他什麼都沒有,是隊長救了他,這輩子屠夫都會跟著隊長混,可如今……
“像C4!”布魯克從血腥中辨別出那股特殊的味道。
“像,但不完全!應該是C4S。一般軍人搞不到這種東西。是美國軍部新研製的玩意兒。”杜君澤眯起眼睛思考。
“要搞掉你們的人不簡單,相信你們要尋找的範圍縮小不少。”布魯克也抽根菸沉思,“不過能接近省長秘書派來的車輛,一定會經過他手下的人。也許……”
他沒說完,似乎是顧忌在場的警員。
杜君澤點頭,“不管是誰,都給我等著。”
處理了現場,他們六個人被布魯克秘密送到醫院救治。雖然問題不大,畢竟有彈片進入了他們的身體,大塊頭傷勢最重,被熱浪燙傷了面板,全身發炎,高燒不退。而茉莉的傷不重,卻是在臉上和胸口。她毀容了,左邊半個臉蛋留下了永久的疤痕,差一點就波及眼睛。
色魔坐在病床前,不肯離開。他緊緊地握著茉莉的手,罕見地臉上沒有一絲色相。
茉莉也沒有掙脫,靠在枕頭上發愣,“如果當時我也一起上了車,現在……”
“別說了!”色魔痛苦地揪住自己的頭髮,“為什麼會這樣!”
牙芽不忍再看病房裡這麼痛苦的場面,陰鬱地去走廊透氣。
“嗯,我們要處理一些事,今天不能回去。好,處理完這邊的事,我會聯絡你。萬事小心。”杜君澤在走廊打電話。
雖然布魯克派了好多信得過的軍人來醫院保護他們,杜君澤還是信不過,親自在門口監督,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
不知是什麼人,屢次對他們下手,而且似乎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
透過種種跡象判斷,不是布魯克為代表的北基伍省政府做的,不過卻跟他們脫不了關係。布魯克也認定,政府內部出了暗鬼,勾結外面的人做手腳。他們的敵人很強大,能搞來美國的高檔炸彈,還能打入這邊政府內部,不簡單吶。
可是,‘星’的名頭在業內是響噹噹的,誰活膩了要惹他們?一旦總部發動報復,不管是誰,哪怕是一個國家也不敢承受這樣的後果!
牙芽問他,“誰跟你打電話?”
“鷹眼。”
“怎麼了?”
“他按時去邊境接我們,沒接到,他反而差點被人暗害。”
“啊?!”牙芽不明白。
杜君澤從她的包裡拿出ipad,搜尋了當地的頻道,開啟一段影片。
“據報道,今天下午,邊境發生一起爆炸案,跟上午在彩虹酒店前的大型爆炸案如出一轍,受害者有五人,無一生還。究竟是黑幫火拼?還是恐怖分子的襲擊?請警察廳刑事科科長為我們解析……”
牙芽驚恐地盯著影片,“怎麼會……我們要去那裡跟鷹眼匯合的事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隊長他們,他們已經不在了,就只有我們六個,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她第一次感覺,‘星’並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無所不能,蝰蛇那麼強悍的傢伙,也會拜倒在炸彈的威力之下。
她有醫生查理的電話,他就是那五個人中的之一。打了半天,無法接通。難道,他們真的已經,遇害?!
“我本打算連同金星一隊、銀星一隊的那幾個傢伙,一同回來報仇,不過,他們已經……”杜君澤攥緊了拳頭,“我們在明敵人在暗,每一次我們的動作都會被對方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