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緩緩地向前飛,杜君澤心有靈犀地跟著,緊追不捨,他覺得,這隻蟲子能帶他找到牙芽。
街頭很多人都看到這樣奇葩的一幕:三四個大男人跟在一個飛蟲身後,一臉焦急和期待,著魔一般。蟲子左拐他們左拐,蟲子右轉他們跟著右轉。
蟲子帶他們到了杜雨淋家附近,一個地下倉庫門口。
他們立刻默默用手勢交流,準備衝進去搶人、殺人。
湊上耳朵仔細聽,隱隱有一個女人在慘叫,還有男人的訓斥聲。
門雖然關緊,肥蟲子還是從門縫裡鑽了進去。
刀疤臉把匕首刺進牙芽的胸膛,一臉獰笑,“你他麼在蒙我,那裡是遊樂場,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基地!我不會叫你死,我叫你求死不得!”
這一刀插在她的肋骨處,離心臟很遠,沒刺中要害,可很痛,匕首在裡面插著,刺骨的痛。
另一個男人走過來,喝了口酒,猛地把酒噴在她的傷口,“幫你消毒,可別死了。”
牙芽放聲叫喊,發洩身體上的痛苦。媽蛋,怎麼還沒人來救她!如果不是當初杜君澤和屠夫對她進行過拷問訓練,她已經撐不住了。酒精沁入傷口,火辣辣的痛,好像那處肉著了火,痛苦快要把她所有的生命力都奪走。
突然有個男人警覺地站起來,把刀疤臉叫過來嘀嘀咕咕。
保羅實在忍不住,拎起椅子把牙芽拽到一旁,解開她腿上的繩索,“真噁心,旁邊有這麼多蟲子。不過你叫聲很動聽,讓我又有了性致。”
牙芽全身緊繃,現在這男人要對她做什麼,她根本阻止不了。
她低估了這個人的變態程度,她以為屋子裡是這副噁心人的場景,任何人都不會有其他心思,沒想到……
刀疤臉不悅地囑咐了幾句,保羅點點頭,舔了舔嘴唇,“不會弄死她,只是叫她受不了說真話而已。美女蛇是拷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