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李娜娜眼裡面的陌生，是啊，自己沒有盡過一個父親的責任，有什麼權利去要要求李娜娜把自己當父親看呢？
李微微那個孩子比較對自己還是比較親的，可是李娜娜呢？
李爸爸有一點緊張地等著李娜娜的回答。
“在我的眼裡，你就是一個混蛋，可有可無的一個人，你知道我意思的，你不是一個好父親，不是一個好丈夫，我為我媽媽打不平，不值得，現在媽媽很幸福，那個男人很愛媽媽，媽媽有一天居然跟我說，原來不是每個婆婆都跟奶奶那個樣子的，馬奶奶是一個好人，把媽媽當女兒一樣看，對了，媽媽還懷孕了，醫生說，肚子裡面是個男孩子，這算是補償了媽媽的遺憾吧，雖然是以這種方式。”李娜娜一點都不知道李爸爸的坐立不安，李媽媽是遺憾的，也是幸福的，她不是不能生兒子的，不是嗎？
那一次媽媽打電話告訴說，原來自己不是不能生兒子啊，真的不是，她也是可以生兒子，真的，她不是做夢，她可以生兒子了，語無倫次，一直重複著那些話。
其實媽媽很在意吧。
那些過去，不是沒有留下痕跡的。
李娜娜笑了，“爸爸，我還願意叫你一聲爸爸，是因為姐姐，是因為媽媽是一個好女人，媽媽要求我叫你爸爸，要不是，我才不理睬你是誰？就是你生下來我的，那又怎麼樣？何況我是媽媽生出來的，從小到大都是媽媽在辛苦養大我，我很不喜歡你，真的，你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沒有愛情會死嗎？不會，而且你們不是因為什麼愛情才在一起的，你為了兒子，她為了你這個人還是為了錢，你們心裡明白。”
“我明白了，我沒有那個資格去說什麼，不過我總是你們的爸爸，會擔心你們，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你們過得很好就好了。我要求不高，我已經老了，不年輕了，我不要求你們養我什麼的話，我也說不口，我對不住你們母女三個，可是到了這個地步，我承認都是我自己的錯，不過我知道你們已經不需要我的補償了。”李爸爸有一點顫抖地說著，李微微和李娜娜已經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準備有孩子了。
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機會去看看自己的外孫。
“對不起，我拒絕，我不想跟你再有什麼聯絡，姐姐是姐姐，我是我，我有權利選擇的，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我已經大到不需要父愛了。你可以對姐姐好一點，她看見你，會開心的，真的，不會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走了，我會去買單的，對了，那個景如？”李娜娜站起來，她想離開了，不覺得自己跟李爸爸有什麼好說的，難道說，看見你過得不好，姐就開心了嗎？
其實李娜娜心裡也明白，就是李爸爸對自己很好，可是自己是有父親的，心裡還是難以接受的吧。
為什麼容易接受了媽媽，因為自己的媽媽在自己小時候就離開了，而媽媽對自己很好，可是就是上一輩子的爸爸對自己不怎麼樣的，可問題是自己的潛意識中已經有了爸爸了，對於李爸爸，她真的是可有可無，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她還是那樣，時不時發瘋一樣，我把她關在家裡面，我已經對不住你媽媽了，我不能再對不住她，無論我們的過去有多麼不堪，可是現在我們是夫妻。”李爸爸楞了一下，還是回答了，不是愛，不是責任，只是自己也就這個樣子了，有一個陪著自己也是不錯的，就是那個女人是瘋子，可是景如沒有發瘋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會做家務什麼的，只要不讓她看見媽媽，看見小孩子就可以了。
“如果你連景如都可以放棄，那我是真的很看不起你的。”李娜娜雖然不喜歡景如，可是如果李爸爸知道景如發瘋了，就拋棄她了，那自己肯定是看不起李爸爸的。
“我會打電話給微微的，娜娜，祝福你媽媽，我是認真的，她很好，告訴她，是我對不起她，她是一個好女人。”李爸爸認真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媽媽是一個好女人，值得更好的，不過你這一句祝福就免了吧，媽媽已經不需要了，來自前夫的祝福，會讓馬魚誤會的，他是一個喜歡吃醋的男人，很愛媽媽，你明白的。”李娜娜聳聳肩，“一句話，我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知道你們過得不好，我就安心了，這一句話送給你，好了爸爸，我一個走了，我老公和兒子還在家裡面等著我的。”
李爸爸突然覺得心情好了起來，沒有在意李娜娜的話，想著李娜娜話出來透露的訊息，原來娜娜已經有了兒子啊！不知道那個外孫長得怎麼樣，自己隱隱約約記得那個男人是長得不錯的，當初李娜娜帶著那個男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