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不卑不亢的朝著丁小橋行了一個禮,然後用尊敬的聲音說道:“小姐,請恕小人面貌醜陋,唯恐嚇到小姐,這面具還是不取為好。”
丁小橋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火燒了起來一樣,她猛地就從炕上跳了起來,連鞋子也沒有穿,直接步就衝到了莫思歸的面前抬起手就要去摘他臉上的面具,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當她的手剛剛碰觸到那面具的時候,另一隻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腕子,隨後,那人的聲音就像是這漫漫無比的夜色一樣漂浮了上來,將丁小橋整個人都淹了下去。
“小姐,何必苦苦相逼呢?就算小姐不怕小人的醜陋,可是,小人卻是害怕將這樣的面孔面對他人的。”莫思歸的聲音就像是春天的雲通河,剛剛化了凍,水平平的,緩緩的,連一點起伏都沒有。
莫名的,丁小橋的心裡就湧出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她抬起了眼睛,透過了那面具朝著莫思歸的眼睛看去,再也不是那雙明亮而通透的眸子,留下的之後深沉的,沒有辦法看到底的沉默。
一瞬間,她剛剛那跳下炕鼓起的勇氣全部遺失殆盡,她就枯站在那裡,似乎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莫思歸又看了定小橋一眼,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腕,退後了兩步,行了一個禮,這才朝著那炕下面走了過去,從那裡的腳踏上撿起了她的一雙繡鞋轉身來到了丁小橋的身邊。
他緩緩的緩緩的蹲下了身子,低著頭,用那溫和而沒有起伏的聲音說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