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女鬼把他給嚇得在炕上躺了三天才回過魂兒來!
這賤人真進了李家,就是心腹大患啊,倒不如現在就除掉!
昨晚上楊惠芬把事情都告訴他了,他哈哈大笑,說,娘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婦兒,來來來,我好生伺候伺候你!
這一晚上把楊惠芬給伺候得都飄上天了。
馬車停在了銀鋪門口。
眾人從馬車上下來,門口張掌櫃的正等著呢,見著徐寶珠就問,“這位姑娘,您把我們的鍊墜兒拿回來了嗎?”
“張掌櫃的,今兒早上,您開門後,有人進來過嗎?”
徐寶珠沒回答他的話,倒是又問了一句。
“沒,沒人進來,昨天您們幾位走了之後,我就關門上板兒了,丟了那麼值錢的物件,我心裡悶得慌,也沒心思接待別個客人!”張掌櫃的實話實說。
“嗯,能理解!”
徐寶珠說著,就進了鋪子。
“您……”
張掌櫃的心說,既然您理解,那就趕緊把東西還給我吧?
“張掌櫃的,您放心,我說了今兒個那東西能找著,就一定能找著,不過,咱們得再等等……”說完,徐寶珠就徑直坐在了椅子上。
“徐寶珠,你搞什麼鬼啊?”楊惠芬見她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裡,不由地就有點焦急了,近前去催促,“你不走,我可走了……”
說完扭頭就要走。
“張掌櫃的,如果這裡走了人了,那東西可就找不到了?”
徐寶珠這話把楊惠芬氣得當即扭身回來,“徐寶珠,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走了,他們的東西就找不到了,你的意思是東西是我偷的唄?”
“大嫂,這可是您說的,我沒說!”
徐寶珠不急不緩地說道。
“你……你……”氣得楊惠芬半天才緩上來一口氣,想要跺腳罵人,又怕人笑話,只能是把滿身的氣惱都憋在肚子裡了。
大家坐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銀鋪又來顧客了。
是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孩子五六歲的樣子。
娘倆進屋就奔櫃檯那裡了。
“掌櫃的,拿這銀鐲給我看看啊?”婦人吆喝張掌櫃的。
張掌櫃的真不想搭理她,這心頭正煩悶著呢!
“張掌櫃的,鋪子開門就是為了做買賣的,現在買賣上門了,您可不能置之不理!”
徐寶珠竟勸解起掌櫃的來了。
一旁坐著的楊惠芬,王氏,劉氏,都在哪兒撇嘴,表示不屑。心說,你都自顧不暇了,還管的了別人怎麼做買賣!?
那婦人站在櫃檯跟前,挑來挑去的,挑了怎麼也有一盞茶的時間,挑得張掌櫃的都有點惱火了,她低頭去看自己兒子,那小傢伙這會兒正蹲在地上玩球球呢,這球球不大,但圓鼓鼓的,打手一捏,應該是軟的。
徐寶珠對這小球兒有印象,昨兒個那個婦人帶著的孩子手裡也有這樣一個小球兒!
婦人見小孩兒手裡拿著個球兒,眉梢間倏然掠過一抹喜色,而後把所有的首飾往掌櫃的眼前一推,“沒看中,我不買了!”
“嗨,你……”
張掌櫃氣得,心說,你不買還挑這樣那樣的?
“你們站住!”
徐寶珠忽地站起身來,幾步到了門口,擋在了那婦人跟孩子跟前。
然後笑吟吟地跟她說道,“這位大嫂,你是不是多拿了一樣東西走的啊?”
“額?不會吧?”
張掌櫃的一聽,馬上回頭去檢查櫃檯上的首飾,一樣一樣的看過,沒丟啊?
他衝著徐寶珠搖頭,那意思,徐姑娘您搞錯了,他們沒偷我們的東西!
徐寶珠沒理會他 。
“雙翹,扒開這孩子的手!”
“是!”雙翹應聲後,近前一把扯過孩子,把孩子的手扒開了,手心裡是一個圓鼓鼓的小球兒,雙翹拿在手裡,捏把了兩下,“哎呀,姑娘,這東西是軟的,哎呀,姑娘,姑娘,這球裡有東西!”
這話一說,那婦人跟楊惠芬的臉色都變了。
徐寶珠從那球兒裡找出來一個翡翠的鍊墜兒,遞給張掌櫃的,“您看,這是您家的吧?”
“哎呦呦,是,正是昨兒個丟失的鍊墜兒!”
張掌櫃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手指著那婦人跟孩子,“可是,東西怎麼在他們手裡?”
“呵呵,這事兒等官老爺來了,到大堂上,您聽她說吧!”徐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