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撒起嬌來,我還不得給折騰死?
“好夫君,讓我出去吧!好夫君……二嫂跟三嫂都出去幾回了,我一次也沒出去過,我知道我家夫君跟他們的夫君不同……”
“等下,你家夫君跟他們倆的夫君有什麼不同?”李海城抓住了話題。
“我家夫君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心地善良,溫柔大度,對了,對了,我家夫君還從來不拘著自己的媳婦不讓出門……”
你……
李海城終於沒忍住,笑了。
“夫君笑了,就是答應了,對不對?雙翹,快,準備走……”
她依舊掛在人家身上打著鞦韆,嘴裡卻跟雙翹那吩咐著。
雙翹這會兒看著兩位主子,一個矯情,一個無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低下頭去,眼觀鼻,鼻觀心,兩隻手絞著帕子,心裡暗暗羨慕四少奶奶,總是能令四少爺對她刮目相看,這也就是四少奶奶,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甭管是男是女,誰敢這樣在四少爺身上纏磨著耍賴,都得被四少爺一腳踹上天……
“好,好,讓你出去!不過我不能陪你去,老孃得回趟陳家莊,舅舅找她有事兒,所以……”
李海城話還沒說完,懷中的小女人就撒歡地跑了,不料,沒跑出去幾步,又被李海城提溜回來,他硬下心,冷著臉,“我還沒說完,你得讓安文安武陪著,不然再矯情也不行!”
啊?
我就是出去逛個街,你弄那些人跟著我,多無趣啊!
徐寶珠小嘴都撅撅起來了,“夫……君……”
她拉長音,聲音嬌滴滴。
“沒用!”李海城冷了臉。
“那……那好吧!”
徐寶珠也明白,他能做出退步,已經是被她纏磨得煩了,當然更知道他不讓自己出去,主要是防著那日賭場裡的老闆,那傢伙跟個幽靈似的,話說的太邪門了。
可是,自己運氣也沒那麼衰,出門就遇上那賤貨吧?
她還在心裡嘀嘀咕咕的,李海城這邊衝著樹上一招手,樹上掉下來兩個人,摔在地上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你們倆怎麼回事?”
李海城見狀沉下臉來,作為一個習武的人,從樹上下來,不該是身輕如燕,落地無聲嗎?他們倆倒好,跟兩頭豬被人從樹上丟下來似的,這是要嚇死幾個的節奏嗎?更嚴重的問題是,嚇死誰他李海城都不在乎,唯獨不能嚇著他家的小媳婦……
這嬌滴滴的小玩意,招數實在是太多了,又會撒嬌,又會嗲的,耍賴耍的人心裡癢癢酥酥的。
唉,真招了她的道兒了,這輩子可咋整?
安文安武也覺得丟臉。
自從學武以來,還是頭一回以這種大頭朝下的姿態從樹上下來,可是能怪他們嗎?
誰讓他們的主子每回被四少奶奶撩飭的畫面都太傷眼睛,他們又在樹上,看得下面真真的,無奈之下,只好雙手捂眼睛,原本這樣也摔不下來,因為兩條腿還使著勁兒呢,可誰知道,他們少爺這時候又招呼他們下來,他們一緊張,就忘記手捂臉的事兒,結果,一頭栽下來,摔了個七暈八素!
直到進了城,這哥倆的腦袋瓜子還隱隱的疼呢。
“安文,安武,前頭是個藥鋪子,你們倆進去找郎中瞧瞧頭,看是不是摔壞了?”
徐寶珠看了他們倆一眼說道。
“不……不成,我們得跟在少奶奶後頭……”
安文搖頭,這一搖晃腦袋,頭更疼了。
“我可是聽說,這頭若是傷了,當時不顯厲害,就是隱隱的痛,時間久了,第二天,就會突發神經疾病……”
徐寶珠淡淡地說道。
“少奶奶,啥叫神經疾病啊?”
雙翹不解。
“就是咱們俗稱中的瘋癲……一旦頭腦受傷,得不到及時的醫治,那就會發瘋!”
啊?
安文跟安武兩人對視一眼,都嚇得不輕。
大丈夫死有何懼?
他們是練武的,自從跟了主子李海城,就知道,他們哪怕是刀口舔血,死無葬身之地,也得護了主子周全,不然枉為人!
可是,成為一個瘋子,那絕對不是他們的理想!
“大哥,咋辦?我的頭好像越來越痛了,心跳也厲害?”安武低聲說道。
“我……也是……”
安文有些相信徐寶珠說的話了。
“你們去吧,趕緊治好,別真病了,還得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