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恍惚神兵天降,把押車的十幾個江湖好手打得屁滾尿流,黑車被人劫走。
接著,第二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不少窮人都在自己家院子裡撿到了銀子,那可是白花花的十兩銀子啊,窮人們一輩子也見過這些銀子,頓時都喜極而泣,仰天道謝,老天爺啊,是您派了俠客來幫我們度過年關的嗎?
很快就有人去東馬城縣衙報案,報案的人是本城中最大的賭坊掌櫃的無麻子。
無麻子言說,他們押送銀子去京都,結果半道兒被劫持。
縣爺吳大人當即派人去查。
城中的百姓們一聽說是賭坊被搶了銀子,無不拍手稱快,自從這賭坊在城裡開張以來,引得多少男子去賭博,夢想著一日豪富,卻誰知道,無不是掉進了賭坊的陷阱中,輸了個傾家蕩產,有的甚至都淪落到賣兒賣女賣媳婦的下場!
大家都私下裡偷偷議論說,賭坊丟的銀子,正是強佔百姓們的,這回老天有眼,又把那銀子還給大家了!
既然如此,誰還會說出銀子的下落。
這事兒魁五是知道一些內情的,因為百姓們得了銀子,有人就出來說。
他的手下聽到了一些。
但是,魁五是個好的,也知道這賭坊是個毒瘤子,既然有人對這毒瘤子下手,那可是好事兒,他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哪兒還會真會去抓搶劫銀子的人?
這事兒差了十幾天,最後吳縣爺只好以查無實據,沒有銀子下落為由,結束了這個案子。
這些事兒,也是後來,徐寶珠才從喜子那裡聽說的,喜子在給她和雙翹將這件事兒的時候,眉飛色舞,那得意勁兒就甭提了,“四少奶奶,雙翹,你們是不知道啊,就那天,賭坊的人被打得哭雞鳥猴,個個都跪在地上求饒,簡直了……”
“額?喜子,你咋知道的這樣詳細,好像發生的時候你就在現場一般?”雙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問了個關鍵問題。
額?我……
喜子對不上來了,他張嘴,閉嘴,半天蹦出來一句話,“我……我是聽少爺說的,少爺是聽別人說的,所以,這事兒跟我,跟少爺都沒關係!”
說完,他撒腿就跑。
“喂,你怕啥?喜子,我又沒說,你是那劫匪?”雙翹一腦門霧水。
“呵呵,雙翹,給我去拿針線來,我要縫樣兒東西……”
徐寶珠眼睛微微彎起,笑意直達眼底,說道。
雙翹很快拿來了針線笸籮,接著徐寶珠又讓她開啟了自己的嫁妝箱子,就在那個裝有衣料的箱子裡找出來一塊布料,布料是深藍色的錦緞的,當初馬娘給她陪嫁這樣一匹布,為的是讓她給李海城縫褲子。
見她把這塊布料拿出來,雙翹訝異,“主子,您是要給四爺縫一條褲子嗎?”
徐寶珠笑笑,沒說話,拿起剪刀來,三下兩下就把布料裁好了,箱子裡也有一些上好的棉花,都是她的陪嫁,這棉花可是馬孃親手紡出來的,又白又輕,片片跟雲朵似的,輕飄飄又暖洋洋。
看她裁出來的料子,雙翹懂了,“您是要給四少爺縫一條斗篷?”
嗯。
徐寶珠點點頭,就開始縫製。
雙翹要幫忙,她沒用,吩咐她去馬家,跟馬娘說一聲,說自己最近這幾天在家中給相公縫衣裳,就不能過去探望娘跟嬸孃了,請她們不要掛念,這裡一切都好!
是。主子,您可真是個孝順的!
雙翹笑著出門去了。
斗篷還沒縫好,雙翹就回來,身後跟著馬娘跟嬸孃徐俞氏。
“娘,嬸孃,您們怎麼來了啊?”
徐寶珠驚喜萬分,急忙起來給兩位娘施禮。
“快快起來,我的好閨女,聽說你在家裡給姑爺縫衣裳,我們也沒事兒,就跟過來想幫你呢!”
馬桂花是個心直口快的,說道。
“哎呀,娘,不用,我就是縫一條斗篷,很簡單的!”
徐寶珠臉色微微泛紅。
一旁雙翹揭短,“二位親家奶孃,奴婢說的沒錯吧?我們少奶奶誰都不用,奴婢想幫忙都不成呢,非要親手給少爺縫,這可是我們少奶奶對少爺的一片心意呢!”
“臭丫頭,處處都有你!”徐寶珠的臉當即紅了,“娘,嬸孃,您們的身體還好吧?”
她紅著臉把話題轉了,馬氏呵呵直樂,偏喜歡看閨女羞窘,竟又把話茬給引回去,“閨女啊,我看你也甭對那臭小子那麼好,別把他慣壞了,讓他只管享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