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了。
但茯苓哪兒敢給她開門,撒腿就往回跑。
“二少奶奶,不好啦,豔色,就那個叫豔色的抬著一具屍體來了,準是又要找麻煩了……”
徐寶珠哭笑不得,心說,有聽說上門送禮的 ,沒聽說還有上門送屍體的,這些混蛋想幹嘛?
想到這裡,她沒猶豫,徑直出去開門。
茯苓戰戰兢兢地跟在她後頭,門開了,小丫頭看了一眼,頓時就嚇得把腦袋縮回去,渾身發抖。
“徐娘子,我們王爺說了,昨晚上她來叨擾您,讓您擔驚受怕,實在是罪該萬死,所以王爺處死了她,給徐娘子壓壓驚!”
豔色一揮手,身後倆跟班兒的,徑直就把令凝寒的屍體抬過來,撲通一聲丟到了院子裡頭。
“你確定你家王爺這是來給我壓驚的?”
徐寶珠冷冷地看了豔色一眼,“你家老爺如此狠心嗎?怎麼說這女人也是他同床共枕的夫人,他怎麼能說殺就殺了,可見之狠毒!”
“呵呵,徐娘子,我們王爺如今只對您有心,其他的任何女人都入不了我們王爺的眼呢!”
“是嗎?那要多久,我就會變成令凝寒這樣呢?”
徐寶珠一句話問住了豔色,豔色腦這裡不受阻攔地想,七夫人進王府有兩年了,兩年時間裡,王爺對她恩寵有加,誰都以為王爺這輩子是隻對七夫人好了,怎麼也就沒想到,王爺如今為了新人殺舊人,這……
“有兩年嗎?”
見豔色不肯說,徐寶珠自己猜度著問道。
“您怎麼知道的?”
豔色這話一說,就後悔了。恨不能拍自己一磚頭,心說,你這等同於告訴她了。
兩年,呵呵!
徐寶珠冷笑連連,“回去告訴你們王爺,就說,他若是兩年之內,能不沾染任何女人,並且把王府中的女人都解散了,那我就考慮跟他……”
“是,是,奴婢這就回去說!”豔色大喜過望。
還是頭一回,徐娘子肯跟王爺回信兒了。這告訴王爺,王爺的多歡喜啊,沒準兒身上的傷就好了呢!
“回來!”
徐寶珠又喊了一聲。
豔色等人回頭。
“把她弄走!”
徐寶珠指了指地上死去的令凝寒,“讓你們王爺好生安葬她……”
“是,是。”
豔色美壞了,聽徐氏娘子這口氣,完全就是王府當家女主人的架勢啊!
這席話傳給達爾焜聽,他先是高興,而後就皺眉頭了,兩年時間內不親近旁的女人,這豈不是要憋死老子嗎?
王府之中的那些女人倒是都可以趕走,可這個不讓近女色的問題,很不好解決!
無意中他抬頭看十八色。
這十八色,之所以叫叫十八色,那是因為她們個個都是絕色,而且身懷絕技。
她們都是自己的親信,自己怎麼對她們,她們也是毫無怨言的,而且,自己若是在外頭找女人廝混,很容易就傳到徐氏的耳中,但若是跟十八色一起廝混的話,只要十八色不說,誰知道?
“豔色 ,你們是發誓效忠於本王的,對嗎?”
達爾焜突然問道。
“額?是!”豔色遲疑了一下,急忙點頭。再看王爺,一雙賊兮兮的小眼睛盯著自己,眼神似乎另有深意,豔色不覺後脊樑嗖嗖地冒冷風,“王……王爺,古人云,兔子不吃窩邊草……”
“那若是外頭的草不能吃,窩邊草卻青嫩可口,吃吃也沒事兒!”
達爾焜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老子不用憋死啦!”
十八色都被駭然得戰戰兢兢。
隨行的御醫給達爾焜檢查後,說,他的後背的傷因為劇烈的磨擦,所以發生了紅腫,如此,再行動的話,就會引發各種炎症,然後導致殃及性命。
這話說的達爾焜心驚膽戰。
他當然不敢說,是他自己忍不住,抓了十八色中的藍色跟自己昨晚上滾了一夜的床單,然後後背就被那小賤人興起的時候抓撓壞了。
弄得如今,他既不能責罰藍色,也不能說實話,生怕被徐寶珠知道他沒忍住亂來,再不理會他。
其實,他哪裡知道,徐寶珠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豔色信了,他也信了。
實際上,這會兒徐寶珠正走在寺廟後面的山道上,還得四五日才能離開,公主殿下這幾日都跟來寺廟中進香的一個小姑娘玩,也不來纏著徐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