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長得好,性格好,人也善良,還處事大方……老大,我嘴笨,實在是想不出來更多形容詞兒了!”
吳戈窘道。
“哼,知道就好!”
白飛揚把他們都趕出去,開啟食盒,是四盤熱菜四盤冷盤,關鍵還有點心呀,一碗團圓,四色點心,有杏仁酥,豆沙包,花生糖,藍莓蛋糕……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能幹啊?”
他看著每一樣都滿足,伸手摸摸盤子,都好像摸到了她的小手,滑滑嫩嫩的,手感不要太好!
第二天早上吳戈來上班,推門見他們老大還坐在昨天那個位置上,眼神死死地盯著那些吃的,“老大,您沒吃?”
“這樣好看,怎麼捨得吃?”
“啊?您不吃,那都壞了啊?若不,您就把它們賞給我們吃得了,這樣好吃的東西,都放壞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吳戈很崩潰,老大這哪兒是愛啊,簡直就是痴了啊!
“不行!”
白飛揚瞪了他一眼,“這是她做給我的,我見不著她,看著這些東西就好像她在我面前一樣……”
“啊?您這也太……”
吳戈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老大想見徐姑娘,卻見不到,這事兒怎麼化解?
忽然他腦子裡一亮,“老大,我有法子!”
當天徐寶珠的溫泉莊裡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一身錦繡衣裳,行為舉止也很是不凡,他來了就說,自己是求工作來的,家裡實在是貧困,所以這才出來找活兒幹,聽說徐姑娘這裡僱人……
馬氏看看他,再繞著他轉了一圈,然後很是不解地說道,“你來找活兒幹?我怎麼看你這衣裳就得好幾兩銀子啊?你都能穿的起這樣的好衣裳,還需要出來找活兒?”
“咳咳,我這個……是有人捐助給我的……”
那人老臉一紅,訥訥地說道。
“寶珠啊,我看這人還行,咱們只當……救苦救難了……”
估計那小子是派了蘇大師來做點事兒一解相思苦的吧?
別人不認識這個男人,雲碩公主卻是認識的,這位蘇大師名字叫蘇偉義,是南越國宮裡的畫師。
畫師來應聘點心作坊的活兒,這可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兒,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是被誰求來的。
這蘇大師可不是輕易肯出面為誰做事的。
那小子不定許了人傢什麼好處呢!
唉,這小子,太痴情了!
讓雲碩公主沒料錯的是,這位蘇大師在他們這裡也就只做了三天工,三天後的早上,馬氏去蘇偉義那裡叫他起來幹活,進門就看到桌子上一封信,信是寫給徐寶珠的。
馬氏氣哼哼地把信拿給徐寶珠,說,閨女,我說著老小子不是個幹活的,這才幹了三天人就跑了!
徐寶珠展開了那封信,看完了之後,面上一片緋紅。
“閨女,咋啦?是不是那老小子說難聽的話了?你告訴 娘,娘現在就去追他,追上他,老孃把他皮扒了……”
馬氏咬牙切齒。
這會兒正急奔在回京都路上的蘇大師咔嚓咔嚓打了倆噴嚏,一個噴嚏有人想,倆有人罵……
這是誰在罵我啊?
我可沒做過壞事,就今兒個這事兒,還是我豁出去出了三天苦力,晚上又熬了三個通宵,這才把一副徐姑娘的畫像給趕畫出來的。
飛揚那臭小子還等著盼著要呢!
馬上蘇偉義又想到了一本前朝著名畫師劉奎的畫本,為了求他幫忙給徐寶珠畫像,白飛揚可是答應把劉奎的畫本贈送給他呢!
那可是孤本,價值無法估量啊!
想想到手的寶貝兒,蘇偉義腳下就跟踏了風火輪似的,一溜煙地竄進了京都城。
……
三日後,宮裡的宴會正式開始了。
一大早就不少人湧向皇宮門口。
男人們騎馬的居多,女子們多半都是坐車坐轎,大家都一起到了宮門口,然後再把車轎都停在宮外,他們這些人就一起排隊,在宮門口等著驗證了身份之後,一起進宮。
徐寶珠等人是不需要排隊的。
她們早一天就把團圓都運抵了宮裡,同時運到的還有溫泉莊的泉水,住到了溫泉莊之後,徐寶珠才驚奇地發現,原來用溫泉莊的泉水煮出來的團圓口感更好,吃起來也更甜而不膩,十分的適口 。
所以,這回在宮宴上拓展業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