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上留下疤痕,那樣便不美了!”
“你……你是說母親不美?還是咒母親身上長疤痕?”
哪知道,封百合頓時叫嚷起來,“快點把這玩意拿走?母親是什麼身份,能要你這糊弄人的玩意?”
“妹妹,飯可是亂吃,話卻不能亂說,這膏藥是皇后娘娘賞賜,你說這東西糊弄人,若被別有用心的人聽了去,定然 會告你一個汙衊皇后娘娘的罪名,到時候,你自己死事兒小,恐怕是會連累整個封家……”
徐寶珠心裡對這個沒腦子的封百合真是討厭,冷冷的一個眼神丟過去,“妹妹終究還是要嫁人的,未嫁的姑娘終是要留些口德的,不然隔牆有耳,被人知道妹妹口中皆是汙言穢語,誰家貴公子肯娶妹妹?難不成妹妹要留在封家一輩子?再不,妹妹是有削髮為尼的理想?”
徐寶珠說著就笑了。
“你……你才要留在封家一輩子,你才要削髮為尼,徐寶珠,你這就是故意咒我,我……母親,您要給百合做主啊!”
說著,她就假惺惺地拿了帕子往自己眼睛上搓,搓得幾下,拿下帕子,眼睛通紅,但眼底卻未見絲毫的水汽。
“你回去吧!我在這裡跟你二嫂說話,你留在這裡多有不便!”
安雅面上沒有一絲神情,但話卻是毋庸置疑的。
母親!
封百合期期艾艾地喊了一聲,但再去看安雅,已是滿面寒霜,她頓時怯懦,俯下身子去,施禮道,“百合知道了,母親,您好生靜養!”
說完,訕訕然下去了。
房門在她邁步出去的那一剎那關上了。
封百合轉頭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對安雅這個母親很是鄙夷,不過區區一個小藥膏,便打動了她的心,她還真是個好糊弄的。
當下冷笑連連地離開了。
屋裡,安雅看著徐寶珠:“寶珠,你的幾個妹妹都是好心地的,雖說有些脾氣不太好,但人都是好的,對我也孝順,你呢,若是真的跟二郎誠意回家來,那就當是為了母親,對幾個妹妹多加寬容,別因為已三兩句話的就譴責她們,她們怎麼說也是我身邊帶大的,有些任性也是在情理中的,我喜歡她們,自然就寵溺得多了些……”
“嗯,寶珠知道,母親,您馬上施用藥膏吧,久了怕耽擱了!”
徐寶珠點頭,說道。
其實,她是早就厭煩了跟這個女人在一個屋子裡待著,看她那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是吃準了能拿捏得住自己一樣,徐寶珠心說,你可真是痴心妄想!
不過,神情之間,她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是面色平靜,淡然。
從春風苑出來,雙翹就噘著嘴,小聲嘟囔,“既然是那麼矜貴的東西,為什麼要給她用啊?她對您跟少爺那麼不好?”
徐寶珠笑了,手點著她的額頭,“你這小丫頭,許是我太縱容你了,才讓你這樣沒大沒小地嘟嘟囔囔?”
“主子,奴婢就是覺得那麼好的東西,她不配!”
雙翹怯生生地道,“奴婢不敢沒大沒小,奴婢就是心疼主子,想護著主子,但凡跟主子不對付的,奴婢都恨她,瞧他不上,哪怕她是什麼異國公主,奴婢也不屑尊重她!”
“你啊!”
徐寶珠笑道,“行了,你也別把你家主子想得太好,我呢,其實……”
她壓低了嗓音,“我其實也是睚眥必報的主兒!”
“額?主子,什麼……是鴨子比報?”
雙翹不解。
徐寶珠樂得更歡,指著她,笑說,“我啊真是有福氣,才會有你這小丫頭當婢子!”
雙翹一腦門霧水,“主子,您說的是真的?您真的覺得奴婢好?可鴨子比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徐寶珠更樂,主僕二人說說笑笑就回了合意苑。
合意苑,是徐寶珠跟封海城搬進來之前,才重新裝飾一新的,而且這名字也是封擎傲想出來的,託了京都書法大家花費重金求來的三個字,字不大,卻是塗抹了銀粉的,遠遠看去,小院的門楣上倒是徒生了一種熠熠閃閃的光輝。
封海城已經回來了,正在屋中等她。
見徐寶珠進來,道,“她沒有為難你吧?”
語氣雖不急,但眼神出賣了他,看得出來,他很是擔心。
徐寶珠的笑意還沒從臉上消失,“你看我像是被什麼人磋磨為難過的?”
額?
封海城雙手扶著她的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看了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