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狀了,若藥再下多一點點,很可能就傻了。還有,承兒純良,你不能這樣教他。”
原來是指這件事。
姜展唯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說道,“二夫人只是有一些後遺症而已,照樣兒女雙全,得夫君疼愛。而我姨娘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她生前沒有享過一天福……”
陸漫驚道,“你這樣做,是故意的,是為姨娘報仇?”
姜展唯的臉一下沉下來,冷然說道,“漫漫,在你心裡,我是這樣的人?”
第五百二十五章 軟和
陸漫那句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雖然姜展唯小心眼,腹黑,又對當官有狂熱愛好,但他絕對不會利用這件事故意整二夫人,這點底線他還是有。
他們夫妻二人本就見面少,勾通少,兩顆心好不容易漸漸靠攏,不能再口無遮攔引起誤會。
見他已經沉了臉,陸漫趕緊說道,“看你,又急了。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話趕話,說急了。”
聲音嬌嗔,還嘟起了小嘴。
姜展唯嚴肅的臉又緩下來,說道,“我哪裡沒有那麼不堪。雖然我一直不滿意……他們,但也不會故意去害一個產婦,何況還是利用何承。我那樣做,就是以防萬一,想盡量把她的命保下來,確保你平安無事。”
陸漫上前兩步,伸手把姜展唯的脖環住,抬起頭說道,“我在三爺的眼裡,就那麼傻,傻得不知道先保二夫人的命?我知道三爺主觀是為我好……但是,治病和打仗不一樣,打仗的人數或許越多越好,可治病用藥講究精準,多了反倒會壞事,害了人命。再說,承兒歲數還小,那樣做對他不好……”
她說了一大堆有關醫德、用藥過量如何危險、何承年紀小怕他把持不住等理由,聲音和緩、輕柔,像掠過耳畔的和風。
即使姜展唯對其中的一些話不贊同,不以為然,也不好意思打斷或是反駁,都好脾氣地答應下來。他心裡想著,你可不就是有些傻嘛,既然是適合,那別人和你的利益就是適中的,何況還是那個“別人”把你害得這樣慘。在他眼裡,她的命和利益高於一切。若是下一次再遇到她和別人生死相關取其一的事,他依然會力保陸漫,只不過不會再把小舅子牽扯進去……
不過,小媳婦如此表現令他十分開心,她終於軟和多了,不再像以前那麼尖銳,一句話能夠噎死他。
王嬤嬤怕主子吵架,一直沒敢回自己家。後來聽到兩人不僅沒吵架,說話還和聲細雨,最後高高興興上了床。她樂得一臉菊花,囑咐丫頭好好服侍,才自去家裡。
第二天上午,陸漫寫了貼子,分別給何氏,付家,高家,楊家,明天把他們請來家裡玩一天,還請了李掌櫃。女人們白天玩半天,男人晚上下衙過來喝酒。
她想何氏和小魚兒了,何氏也想看看楊姑娘,明天就把她一起請來。另外,還得跟何氏商量一下何承向劉府提親的事。所以何氏上午就要來,其他人下晌再來。
太子的病治好已經公佈於眾,劉惜蕊也終於能拿下面紗走到人前。劉惜蕊有個當太子的表哥,還跟太子同病相憐,又被封為郡君,大伯是平國公,堂妹又是太子良娣。儘管已經十八歲了,脖子上還有道淺淺的疤痕,還是得到許多豪門世家的青睞,提親的人踏破了劉家門檻。有些後生甚至要比她小兩三歲,媒人的話偏還說得好聽,說什麼“女大三,抱金磚”。
她已經跟姜展唯說好,把何承的事情定下來,一家人就會去渠江鎮住一段時間。年後姜展唯調回來,她就沒有機會出去住了。她已經看出來,長公主只要活著,就不會放他們二人出去單獨開府。她想遠離那邊,還遙遙無期。
剛吃過晌飯,鶴鳴堂的錢嬤嬤就來了。她走得很急,鼻子上都出了小汗珠。
陸漫起身讓座,笑道,“嬤嬤何事這麼著急?”
錢嬤嬤沒有坐,說道,“剛剛宮裡來人了,宣召三奶奶去東宮,給太子妃和太子良媛把平安脈。”
這次,只有太子良娣真正懷了孕,太子妃和太子良媛並沒有懷孕,說她們三個同時懷孕是為了刺激碩親王。
她們找陸漫看病定是為了懷孕。到目前為止,陸漫還從來沒進過宮。
姜展唯說道,“我陪你去。”
錢嬤嬤笑道,“三爺放心,長公主會陪著三奶奶一起進宮。”
兩人換了衣裳,一起去了鶴鳴堂。
長公主和陸漫上了一輛馬車,姜展唯騎著馬,在一隊護衛的護送下,去了皇宮。
到了皇宮,姜展唯等在宮門口,長公主和陸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