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趙悅交到自己手上的這一荷包錢沉甸甸的讓她都有種拿不穩的錯覺。
不過向劉氏好歹穩住了,阿茶就沒這麼穩了,激動得蹦躂了兩下,抱著趙悅不撒手,一疊聲的感謝。
“阿南怎的不在家?”
趙悅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都不見向南出來,趙悅眼力好,瞟了兩回向南住的那個房間的窗戶就發現房裡沒人。
先前就說過,向南家是在村尾山凹裡的獨門獨戶,趙悅一個人過來,也不用像送向南那回那般正兒八經的走村口那條路,趙悅是直接從向南家後山這邊穿過來的,並沒有從村口那邊過來。
說起這個向劉氏忍不住無奈一嘆,“阿南那小子,看見旁人家開始整理苗床了,趁著天氣好,非要下田去弄苗床,我讓他就在家裡看書他還不聽,倔得跟頭牛似的,還虎著臉不許我跟著下午幫忙,說什麼春天裡水涼,說得好像他那身子骨就能比我好多少似的。”
這話趙悅是贊同的,阿南那身子骨還沒她的好呢。
向劉氏讓阿茶陪著趙悅說著話,自己進屋將銀錢都給藏好了,這才解了圍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我這還是不放心阿南這小子,他哪時做過田裡的活,別摔到泥巴地裡才好,你們兩個年輕姑娘就在家裡說著話,我去看看就回來。”
向南過了中午就倒騰出家裡做苗床的工具,又扯了兩圈麻繩說是要去下田幹活,把苗床做出來曬曬太陽好儘快撒種。
向劉氏對此表示懷疑,向南卻是拍著胸口表示自己不會做可看著別人家的也能學會。
不願意打擊兒子自信心的向劉氏這才放了人。
這會兒種稻谷已經是採用的育苗移種方式了,四月裡育苗,等到一個月以後秧苗長出來約莫一指深就可以移種,成長期都要讓秧苗有充足的水。
向南小時候就幹過這些活,等大學畢業去了農村,說是村官,其實更像是打雜的,東家常西家短的都得跑著,等到農忙的時候還要下田幫村民忙活,也就是工具上要比他曾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