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著臉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也是腹有詩書氣自華。”
周子才一笑就猥瑣的槽點是周子才自己都十分鬱悶的事,被兩個兄弟嘲笑也沒覺得有啥,反而聽向南這麼一說頓時得瑟得晃腿,“可不是麼,去年過年我回京城,把我家那頭母老虎都嚇得不敢解腰上的鞭子。”
可惜後來他沒能多堅持幾日,露出原型之後叫他家裡那隻胭脂虎好一番收拾,最後依舊沒能振興夫綱。
“懷允兄喜得麟兒,我跟行之大哥原本是想偷偷下山趕過來的,誰知臨時被人告了狀沒能跑出來,反而被罰整理書閣一個月。”
林淵今年十九,變聲期已經過了,聲音比之少年時期多了幾分青年的渾厚,卻也是好聽的青年音。
此時說起話來也是溫溫和和,不像當初那般傲嬌,這些年變化最大的可以說是林淵,但也能說他變化不大。
變化的是性子外貌,可不變的卻是赤誠之心,對待朋友依舊如同當年那般毫無芥蒂,知道向南拜了陳大人為師也不嫉妒捻酸,只真心實意的為向南高興了一番,還說以後能一朝為官,要一起造福大業黎明百姓,為聖上效犬馬之勞。
說起這個事周子才又是好一番抱怨,說起書院裡那些無聊的傢伙就是好一番嘮叨。
林淵觀察著向南的表情,發現向南確實聽得不覺無聊,這才鬆了口氣,沒有轉移話題,三人只隨意聊著彼此的生活。
“等咱們參加完這次的考試我跟阿淵可是說好了要去你們家住一段時間,好好看看你信裡說的那些大棚啊還有改良果樹,我倒是覺得比起我們單調的書院生活,還是懷允的日子過得豐富多彩。”
這幾年三人都通著信,倒是對彼此做的那些事都有所瞭解,周子才早先知曉向南折騰的那些嫁接果樹啥的可就急得不行,早就巴望著想親自去看看。
還有小莊子裡飼養的野雞野鴨,他也好想去親自撿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