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該怎麼關照我送去的人。”
珞瑾的眼睛都在發光,認識個體制內的權貴就是好,連買兇的錢都省了。
“婚事你再考慮下?我幫你娶十房小妾!”
“……別得寸進尺。”
回去的路上,錢珞瑾一直悶悶不樂,慕從錦平時嫌她吵,一下子她不說話,還渾身難受,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臉問:“在想什麼?”
“我在想,時間怎麼過得那麼慢啊,當小孩真麻煩,什麼事都不能做,什麼事也做不成,就那兩個老弱病殘的人販子換我以前的身體,早把他倆放倒了。”
不知怎麼,每次珞瑾對這個世界表現出厭倦的時候慕從錦就特緊張,好像怕她在浴桶裡扎個猛子就穿回現代去了似的。
慕從錦想了想,勸誘珞瑾:“我們兩個作伴,時間就能過的快一點。”
珞瑾抬起頭,圓溜溜的眼睛像蒙了一層水,淚汪汪的,慕從錦不由得看出神,好像某種動物,太像了,和他以前養的八哥犬一模一樣!就是少只搖來搖去的尾巴。
“我就是害怕,每過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就說今天吧,差點被賣了,要不是你來救我,萬一真把我賣到青樓怎麼辦!”
“別怕,不管你被賣到哪裡我都能找出來。”
“真的?”
“當然,我是皇子嘛。”
“那你娶我~”
“做不到。”
無論珞瑾怎麼見縫插針,慕從錦都不肯答應她假結婚的計劃,對待婚姻大事,慕從錦比她這個女人還保守謹慎,珞瑾心想,真該讓他來當大家閨秀,別的男人都想盡辦法吃豆腐,他是想盡辦法怕被吃豆腐。
以珞瑾成年人的思維和有限的穿越知識儲備,她能想到的影響她健康成長的問題無外乎是宅鬥、生病和意外事故死亡。珞瑾沒有庶妹沒有姨娘,跟幾個表姐妹還不至於要腥風血雨地爭鬥,生病和意外那都是天意,強求不得。
珞瑾本以為她平安長大是早晚的事,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有“不平安”這條路,以後真得在這方面多留心,她這小土豪活得還挺脆弱的。
福鯉帶了一隊六皇子親信的侍衛,照六皇子指示的地點緝拿犯人,那兩個人販子夫婦正喝著小酒慶祝自己又抓了個好貨。
家裡的木門哪扛得住侍衛手裡的大刀,被領頭的侍衛一腳踹開。
人販婆子嚇得直往炕裡縮:“你、你們是誰!我要報官!”
“哼,官,”福鯉摸摸自己的尖下巴:“我怕這都中城裡還沒有官敢管我們。”
那順天府尹能在權貴遍地的都中城裡坐十來年不倒,得是多精的妖孽啊,兩個人販子跪在地上還想青天大老爺給他們做主,順天府尹一看是福鯉帶過來的人,原因、過程一概不問,直接拍了驚堂木:“大膽人犯,如此罪大惡極,實在可惡!拖下去!”
人販子夫妻都傻眼了,他倆敢在都中拐孩子,也是沒少給順天府尹上貢,以前也被人告過,白花花的銀子送過去也就不了了之,今兒府尹怎麼瘋了!
福鯉哪能不知其中說道,彈彈袖子上的灰塵。
“行了,我還要趕回去伺候六皇子,犯人我就交給你,”說著福鯉又食指點點順天府尹的心臟處:“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都是你的忠心。”
“公公放心,下官都明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管那兩人給過自己多少銀錢,順天府尹也不敢松這個手。
福鯉走後,有懂事的衙役小聲在順天府尹耳邊問話:“那倆人都關在牢裡,大人,怎麼辦?”
這倆人以前也被關起來過,不過原告前腳走了,後腳就被府尹放出來,衙役以為和以前差不了多少,卻聽順天府尹嘆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人販子夫婦被關在一間牢房裡,遲遲都沒見衙役來開門放人,老頭也算上路,塞了塊碎銀子給牢頭:“爺,我們跟府尹大人有舊交,勞煩您再去……”
牢頭掂了掂那碎銀子,直接扔在地上:“我們大人豈會認識你?你們兩個真是想錢想瘋了,宮裡頭的也敢惹?”
“宮、宮裡的……”人販婆子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疼也顧不得了。
牢頭沒敢直言六皇子名諱,兩個人販子只以為自己拐了公主,人販婆子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這下可真是抱著老虎喊救命——自找死。
跟郡主出去一趟還換了身衣服,謝夫人生怕珞瑾跟那位跋扈郡主鬧出不愉快,拉著珞瑾問長問短,珞瑾驕傲地揚起小臉:“衣服是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