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的怨不了誰,顧渝那個時候全身腎上腺素飆升; 水秋的動作可是快準狠; 兩個人腦子也說不上清楚; 反正事情是這麼發生了。
真是喜聞樂見。
天大地大,早飯還是要用的。
因為他們親愛的少帥受傷了,帥府的早餐比較清淡,當然這是相對來說。
顧渝頭上包著白紗布,但是表情還算的上正常……就是……
綠茶扒著稀飯,肩膀一直在進行可疑的小幅度抖動。
他大概是知道的:“茶茶。”
綠茶立即抬頭,抿著唇,一副認真極了的模樣:“什麼事?”
顧渝給她夾了塊苦瓜炒雞蛋裡的雞蛋:“多吃菜。”
綠茶哦了聲,把雞蛋吃了。
說實話,她很少這麼乖,顧渝又喚了聲:“茶茶。”
綠茶相當自作聰明:“我沒笑。“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而且有點尷尬。
顧渝抬了抬眼皮:“我知道了。”
這就叫不打自招。
綠茶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偷偷笑了笑。”
顧渝很淡定的在吃飯:“我也知道。”
總的來說,這還算個令人愉快(大霧)的早晨。
非常愉快。
顧渝很享受和她在一塊的時光,都想把褲腰帶取下來,把兩人拴在一塊。
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至少也要她同意。
宣平也不是整天跟著顧渝的,他早上八點準時來報道,他見顧渝頭上的白紗布也僅僅只驚訝了一瞬,隨及就恢復了正常,肅著張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跟唐佐約的是在八點。”
他這話說的很是客套,但是他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顧渝該走了。
顧渝也沒多耽誤,早點解決完這事,就能早點自由,但是臨走前他多問了句:“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綠茶還真不想去,然而,顧渝長的好看,特別是他很認真的盯著她的時候,漆黑的瞳孔,清冷冷的映著她的影子。
這兒沒法拒絕。
唐佐和付錦等了許久,才等來了人。
倒不是顧渝遲到了太久,他們提前來了一個小時。
畢竟,是他們有求於人,禮數得周全。
唐佐還好,見多了個人,很快就掩住了不應該的情緒:“少帥好。”
付錦更是坦然,他行了個標準的紳士禮,就是想做吻手禮的時候,前面橫穿了一條手臂。
顧渝眯了眯眼:“我是個老古董。”
付錦挑眉,隨及恢復了正行:“那還真是失禮了。”
三人年齡相差不大,外貌上也是各有千秋,氣勢都不弱,還都挺養眼的。
但是綠茶對他們的話題並不感興趣,她進了內室,並且把門關上了。
她這一舉動有些莫名,至少在付、唐二人看來。
就算是再怎麼喜歡一個女人,也沒見帶來這種場合的。
可見是,真的寵到不行。
“裡面有她喜歡看的書,先不說這些,我們這邊談。”顧渝伸手指向一邊。
唐佐面上帶著微笑:“是。”
談判有時候就跟跳大神一樣,靠的演技和嘴皮子,無論硬體軟體怎麼樣,得先撐得住。
撐住也是要底子的。
唐佐不是很有底氣,所以他得先開口:“你如今正是日上中天的時候,也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們這一黨派,現在還在地下工作,還提不到明面上……”
顧渝唇角牽扯出一抹笑:“你們也不必自貶,我就是看中你們才決定加入你們的。”
“我們還不明白自己前途是否可待,你為什麼這麼確信?”付錦還是那麼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既然混到現在了,也是有些眼力的。”顧渝看向付錦,目光冷淡中帶著一點威懾。
付錦覺得背後有點涼,他脖子微僵:“那是自然。”
“既然要加入我們,那便是有規矩的。”唐佐並不指望他能完全歸屬,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提一下的,至少要擺明自己的態度。
“這點我知道,但是規矩也是人定的。”顧渝舉起杯子,喝了口茶,撥了撥茶杯蓋兒,裡面的茶葉沉沉浮浮。
“那你想定什麼規矩。”唐佐笑容謙和,一點都看不出他小時候冷漠的樣子,變化也真是大。
“交給我一份名單。”顧渝面孔帶著幾分西域風情,五官說的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