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我對這個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我更喜歡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比如吃喝玩樂的什麼的。”
勒斯皺了下眉,但還是說:“我知道了。”,人各有志,就是她太為灑脫。
“那你還真浪費。”禾玉琳把書放下,“真是老天不長眼。”,可還真沒辦法,她就只能嫉妒。
綠茶聞言,唇角彎了彎,眉清目秀:“這也是沒辦法事情,你說是不是——”
禾玉琳哼了聲,又拿起筆寫寫算算:“要是讓那群人知道,你肯定有苦日子要過。”
書呆子少年十分溫吞:“許同學,能幫我看一下這道題?我算了很久答案還是不對,我不清楚錯到哪。”
綠茶對於這個妹夫還是挺欣賞的,畢竟是一家人,她收起了兩分懶散:“先看題目,給了四個條件……”
她對待李珩稍微友好一點的態度,自然被其他人看到了眼裡。
禾玉琳偷偷看了勒斯一眼,見他表情無異,就是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了一起,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都這麼多年了,他們可以稱的上是青梅竹馬,她喜歡勒斯,但是勒斯不喜歡她。
而現在,禾玉琳笑了笑,有些嘲諷。
不知道對誰。
一直等該下課的時候,雨還沒停。
綠茶看見邢文雪穿著雨衣站在窗外衝她揮手,就離開了。
勒斯和禾玉琳是因為一個數學教授才來這的,他們住的是自己父母朋友家裡。
勒斯住在李珩家。
兩個人沒人接,自己跑回去,回去就溼透了,各自洗了個澡。
勒斯洗完後,發現李珩在看一副畫。
是素描,他沒見過的畫法。
李珩也比較坦然,他推了推黑框眼鏡:“這是我女朋友。”
勒斯經過允許,多看了兩眼:“很漂亮。”
李珩笑了笑:“我猜你更想知道這是誰畫的。”
勒斯沒否認。
李珩道:“是她的二表姐,許綠茶。”
勒斯:“這裡還真小。”,也很巧。
李珩:“她是我見過最獨特的人。”
勒斯皺眉:“你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是她表妹。
李珩把畫仔細的收了起來:“我只是有研究的慾望而已。”
勒斯表情放鬆:“我不知道你還會談戀愛。”
李珩想起了邢文雪,目光溫和了點,像一個真正的大男孩。
勒斯也注意到了。
“再遇見她之前,我也不會認為自己會談戀愛——她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勒斯見過那女孩兩次,點頭表示贊同,然後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並抽出一本書。
腦子裡卻浮現出一個人影,託著腮幫子,懶洋洋的笑著。
要是用一個詞,大概是灑脫。
他肯定做不到的灑脫。
綠茶回家後,見邢文雪衝她笑的賤賤的,還拿著信封衝她晃。
“二姐姐,我可是冒著大雨去給你取的,有什麼好處沒?”
綠茶只是衝她勾了勾手,邢文雪立刻把信封奉上:“能為二姐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綠茶把信開啟。
雷澤的字依然醜,獨創的幼稚體。
媳婦兒,我過的很好,你別擔心我。你說過要十天半月想一次我的,可別忘了。
這封信挺簡短,而且字跡潦草,看得出來是匆忙之下才寫出來了。
這傻子。
邢文雪在一邊緊張的搓手:“怎麼樣,姐夫說什麼了——”
綠茶見她望眼欲穿的模樣,勾唇笑了下:“想看?”
邢文雪慌忙點點頭。
綠茶惡劣的笑了笑:“你想著吧。”
“……”,邢文雪:“你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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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澤在訓練。
訓練場上,全是穿著綠色迷彩的兵哥,看起來頗為壯觀。
“做軍人,除了要有氣,還要有神。”雙手揹著後面的教官,聲音雄渾有力,“軍姿一小時,動一下加五分鐘,開始。”
雷澤目視前方,離開媳婦的第三十二天,想她。
很想她。
這些訓練對於雷澤來說並不難,別人訓完躺床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的時候,他還能再負重跑個兩公里。
體能爆表。
所以他很快被單獨拎出來了。